什麼的?我們以前以為你官二代來玩的,其實你來臥底的是不是?你在查什麼?來查大屍坑案的?那你現在查到了為什麼不走?你還要查什麼?你是誰?你跟他們什麼關係?你們一夥的是不是?你們在找一樣東西是不是?那東西特別特別值錢是不是?”
我問了王勇很多問題,王勇一個問題都沒回答,反而問我:“豬,今天晚上有空麼?”
“誰豬?誰豬?翻滾你個牛寶寶!”
“豬,今天晚上請你吃飯。”
“咦……好。”
這頓飯是那天那些兵請的,說是給我壓驚賠罪。(要不是他們請吃飯我真要懷疑自己幻覺了。)
他們跟王勇真的很熟,我推測是戰友,王勇肯定是身負一個秘密任務來省廳假裝法醫。
不過他們諱莫如深的我根本無法再打聽到任何資訊,飯局間他們話不多,簡直就只會說兩個詞:“得罪了。”和“吃菜。”
我留了個心眼,看到一個兵跟王勇出去了我就假裝去洗手間跟出去,看到他們摟著肩很親近,隱約聽到那個兵跟王勇說什麼“棗”“棗不好”。
王勇走回來發現我跟蹤,我也不避諱,問:“什麼棗?什麼棗不好?”
王勇又好氣又好笑地解釋道:“什麼棗?說你腦不好!不能怪他們說,你當時的反應確實不是正常反應。”
原來咬耳朵說我腦不好使……瀑布汗……
那些兵請我吃飯後就再沒出現,我到底沒查出什麼來,王勇說他們給我取了個代號,叫“棗”。我狂汗一把的。
大屍坑的案我無法忘記,但日是要繼續的。
冷板凳也是會繼續坐的。
我的冷板凳更冷了,都不願意乾的上訪案件都輪不到我參與,甚至檔案室看案例都被冷臉。
很快陳老找我談,我猜大概想打發我哪來的回哪去。
“小秦啊,女孩確實不適合做我們這一行,你有沒有想過轉行啊?”
陳老這麼說我真是沒想到,都不讓我回市裡,直接想把我從法醫隊伍掃出去了。
我問:“陳老您什麼意思?”
陳老道:“其實這樣的啊,我這有一份研究室的工作,很好的,在大里,環境好氛圍好,工資更比我們這行高多了,我給你介紹過去好不好啊?對了,哈哈,小秦你那個自主研發的開顱工具能不能讓我再看看哈?就看十分鐘,不,五分鐘……”
我問:“這不是您的意思吧?”
兩個星期前陳老還是很看好我的,捧著我自主研發的開顱工具差點就直接讓我叫他“師傅”了,我畢竟業紮實、有工作經驗,還從國外實打實了東西回來,從哪一方面說我都是候選人中數一數二的。
一切的轉折就是那位“破”市局局長接見我們!
市局局長叫鄭遠山,不能怪我這麼罵他,他實在不是個東西了。
這位狗屁鄭局長是省會城市市警局的局長兼省警局局長,還有各種官銜統轄各個部門這裡就不說了。
鄭局長自己也是法醫出身的所以重視法醫,我們剛來他就親自接見我們。
他挺和藹的,除了對我,他跟此次來接受選拔的法醫一一握手,除了我還有一位女性法醫的,他也是頗為鼓勵的,偏偏輪到我這,這位鄭大局長在我臉上盯了四秒,然後愣是彷彿我不存在一般開始訓話了。
那時候陳老還是很看好我的,特意介紹我道:“鄭局,這位(是)小秦,非常有實力的新生代啊!”
狗屁鄭大局長目光平視眼神從我頭上飄過,話也說得輕飄無比:“哪呢?明明沒有人嘛。海平面以下的我們就不要去看了嘛,各位記住啊,目光要高遠才好,低頭可不好。”
我個氣!差點跟他吵起來,陳老把我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