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帶土,還移植了帶土的寫輪眼,他該怎麼面對帶土的妹妹?怎麼開口告訴她這不幸的一切?
思索間,臉上的面罩被沁月扒開。露出了那條深深的疤痕,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看上去還是像一條蜈蚣那樣猙獰。感覺到沁月在輕撫著自己移植的左眼,卡卡西再也沒有辦法假裝睡覺了。他睜眼眼睛,卻不敢看宇智波沁月,而是直直盯著脫漿的天花板,像一條快要乾涸的魚。
“啪”的一個耳光落在卡卡西的右臉,其實以他的速度,要閃開並不難。即使受了傷卡卡西還是卡卡西,不會躲不開體弱的沁月的一個巴掌,但是他不想躲。如果沁月覺得打死自己能好受一點的話,那就下手吧。帶土是自己的第一個朋友,一直在身邊帶給自己溫暖的同伴,但是卻死在了自己堅持的原則下面。
“卡卡西,你別擺出這幅死人臉給我看。”沁月的眼睛微微泛紅。“哥哥的事情,我並沒有怪你。他既然選擇了做忍者,就擁有隨時會犧牲的覺悟了。”語氣慢慢變重,沁月的情緒激動起來。
“但是我絕不允許,絕不允許哥哥那雙散發著光芒的眼睛在你的身上黯淡下去。”他為了救你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難道你就準備以這樣半死不活的狀態來接受他的好意,那還不如我親手殺了你。沁月的手放在卡卡西的脖子上面。
沒了臉罩的卡卡西不愧是木葉白牙的兒子,五官精緻俊美,就連那一道可怕的疤痕,在他的臉上卻也成為了一道獨特的風景。但是沁月絲毫沒有欣賞的意思,而是看著他空洞的雙眼,慢慢收攏自己的手掌。“我認識的卡卡西不是你這樣的懦夫!”
快要被掐的喘不過氣來了,卡卡西想起帶土臨死前的託付。我還不能死,我還有答應過帶土的事情沒有完成。
“卡卡西。只有我,還沒有送恭喜你做為上忍的禮物。我想了很久,我終於知道要送你什麼了,放心吧,不是什麼沒有用的東西。我要把我的寫輪眼送給你。不管村裡的人怎麼說你都是了不起的上忍,這就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琳,用你的醫療忍術把我的寫輪眼整個移植到卡卡西的左眼處。我已經要死了,但我會成為你的眼睛,幫你看清今後。,我的妹妹沁月就拜託你照顧了,幫我跟她說“對不起”還有把這顆生日禮物帶給她。”
看到卡卡西逐漸亮起的雙眼和恢復的求生意志,沁月鬆開了手。看著他抑制不住的咳嗽,轉過身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他可不是小伊,別指望自己喂他喝水。再說他也並沒有傷到那種程度。
卡卡西接過水,喝了幾口,也懶得再將面罩帶回去。情緒平復了很多,看來比起波風老師語重心長的勸慰還是這種半暴力的威脅對自己有用。腦門汗珠閃現—莫非自己變成受虐狂了?
想起帶土的交代,卡卡西從胸口摸出一顆流光溢彩的石頭來,放在攤開的掌心。“這是帶土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現在只能由我來給你了。他要我帶一句話“對不起。”巫沁月感覺鼻子又開始發酸了,順手接過石頭,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石頭中傳來,融入到自己的靈魂裡面。
本來就難以承受強大靈魂的身體受此衝擊更是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那股巨大的力量瞬間撕裂了沁月的面板,衝擊著她全身的筋脈,只見她頓時變成了一個血人。更恐怖的是她的眼耳口鼻中也有鮮血溢位,竟是傳說中的—七孔流血。
被驚呆了卡卡西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抱起沁月就衝去找綱手。他才答應了帶土要好好照顧她妹妹一輩子,可是這才多久,沁月竟然也是命在旦夕了。這怎麼可以?
走出病房,綱手看上去有些沉重,聽說她病危,宇智波家族的人幾乎全來了。還有很多帶土的朋友,卡卡西,波風等人也等在門口。綱手抬起頭,複雜看了宇智波富嶽一眼,“沁月讓宇智波族長帶著鼬還有猿飛老師一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