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看作是任何一種型別的行為榜樣,可是,當坐在這兒喝著啤酒的時候,我意識到,或許他掌握了一種保持生命良好狀態的秘密。永遠不會慢下來,永遠不會倒退,每一天都以青少年的活力、勇氣、好奇心以及頑皮生活著。如果你認為你仍然是一隻年輕的小狗,那麼你或許就可以成為一隻年輕的小狗,無論日曆上是怎麼說的。不存在一個糟糕的生命哲學,儘管我會經歷被摧殘的沙發以及洗衣間。
第19章 雷擊(3)
“好吧,夥計,”我說道,把我的啤酒瓶抵著他的臉頰,作為一種乾杯的姿勢,“今晚只有你和我。為了我們的四十歲了,為了我們的中年,為了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乾杯!”然後,他也蜷縮起了身體,呼呼大睡了。
幾天之後,當吉姆·托爾賓,我那位迫使馬利改掉了他那跳到人們身上的壞毛病的老同事,出乎意料地打電話來問我是否想第二天,即禮拜六的晚上出去喝上一杯的時侯,我仍然沉浸在孤獨地度過生日所導致的低落情緒之中。就在我們搬到波卡拉頓的同時,吉姆離開了新聞事業,攻讀起了法律學位,所以我們有好幾個月都沒有透過話了。“當然。”我說道,腦袋裡卻沒有去想他邀我喝酒到底是為了什麼。吉姆六點鐘的時候開車過來接我,然後將我帶到了一家英國酒吧,我們在那兒舉杯痛飲,並且訴說著彼此生活中的快樂與悲傷。我們痛快地暢飲,直到酒吧的男招待叫喊道:“約翰·傑羅甘在嗎?有電話找約翰·傑羅甘。”
是詹妮打來的,她的聲音聽上去很難過,似乎因為壓力過大而崩潰了一般。“男孩子們哭哭鬧鬧,完全無法控制,而且我剛剛把我的隱形眼鏡給撕裂了!”她在電話裡嚎啕大哭,“你能夠馬上回家來嗎?”
“先試著平靜下來,”我說道,“我馬上就回來。”我掛上電話,酒吧的男招待衝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深表同情,夥計。”可是,從他的神情中我可以讀出此刻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你這個懼內的可憐蟲。”
“快點,”吉姆說道,“我載你回家。”
當我們拐到我住的那個街區的時候,發現街道兩邊停滿了汽車。“有人在開party。”我說道。
“看上去像,”吉姆回答說。
“看在上帝的份上,”當我們駛到了房子前面的時候,我說道,“快看!有人甚至把車停到了我的車道上。他還真是夠膽。”
我打算堵住這個冒犯者,並且力邀吉姆也加入到圍堵的行動中。當前門開啟的時候,我仍然還在策劃著如何親手抓住這個把車停在我的車道上的不顧及別人的愚蠢的傢伙。只見詹妮站在門廊裡,懷裡抱著科琳。她看上去完全沒有任何悲傷的跡象。事實上,她的臉上還展現著甜美的笑容。在她身後站著一位穿著蘇格蘭方格呢短裙的吹奏風琴的樂師。“我的上帝!我該怎麼走進去呢?”然後,我的視線越過吹奏風琴的樂師,看見有人已經放下了圍在游泳池周圍的柵欄,並且將許多漂浮的蠟燭放在了水面上,露臺上擠滿了數十位我的朋友、鄰居以及同事們。就在我開始將意識到那些停在街道上的汽車是屬於此刻正待在我房子裡面的這些人們的時候,他們齊聲叫喊道:“生日快樂,老男人!”
原來我的妻子根本就沒有忘記我的生日。
當我終於能夠將我那因驚訝而張得大大的下巴合攏起來的時候,我將詹妮摟入懷中,親吻著她的臉頰,然後貼在她的耳邊低語道:“聚會結束之後我想要你。”
有位客人開啟了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