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難怪會惹到麻煩!”藍藍不是聽不清,而是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議。
“……”男子沒搭理她,一路上都很嚴肅。自作聰明的女人!
不過她還是把他負責的送到,一條衚衕,就一扇半新不舊的木門。
“到了。哎,小心!”藍藍吃力的把某人挽扶下,蹣跚的腳步向那扇門走去。手沒空,用腳一踢,哎!開了。
“奇怪!怎麼沒鎖!專為你設的?”藍藍一腦子疑問無人理會。
不經不覺在某人的指引下,到了一所雅緻的樓閣。
這倒不像燈紅酒綠的煙花場所,清雅而幽靜,完全聽不到絲竹之聲。
“六爺,您,您,這,這?裳兒擔心死了!”一個身著紅衣樣貌美麗,身材惹*火的女人,驚懼的撲過來接過了藍藍手上的人,這時還上來一個侍女從中幫忙。
“嗯。”男子勉強的聲音,並被挽扶到榻上躺下。
裳兒麻利的為六爺清理傷口,忍不住叨嘮:“六爺,您怎麼就不帶銅護衛,這傷口還帶毒。這老狐狸早有安排!”關心的語氣中還夾雜著慎怨,一時忘了主子的規矩。
“燕裳,你話好像也多起來了。”語氣嚴肅得很,冰冷的讓裳兒從委屈中驚醒,所以手上頓了頓,醒覺失言,瞬間沒敢再多說。只是無聲的擔憂著,為六爺清理傷處。
待燕裳清理完畢,六爺劍眉緊蹙,犀利的眸光一閃,吩咐道:“發訊號,讓蔚農來這。”
第19章知錯
“是,魏王。”魏王是諸葛家的六王爺在這煙雨樓外人在才叫她裳兒,這是很早的規則,只因她的命早已註定,燕裳領命出了房間。
“含秋,剛才的姑娘。”魏王躺在榻上,閉眸養神的他射出深邃的光子對著屋頂不知他想什麼,就算不看,這屋裡的一切他都感應到包括含秋的存在。
“是的,王爺,走了。”含秋同燕裳都是孤女,一次偶然,同為魏王的下屬,都是貌美如花,身材標*志。
呃!原來她救的這個大冰塊叫六爺,那個美女叫裳兒,剛才藍藍看著屋裡又多了兩個人,看來也用不著她了,不考究,沒說什麼,就悄然的退出,按原路駕著驢車回家。一路上少不免要想象一下,大娘那一關如何解析,其他的兩位孃親好說話。
把驢車偷偷的栓在竹院,深秋之時夜色之下已是明明滅滅的萬家燈火,跨過一道拱門,看到伙房的油燈還亮著,看來這頓飯還等她呢!趕緊繞過花園,順著簷廊到飯廳。
“三位孃親好!女兒知錯了!”藍藍看著擺在餐桌上的菜,知道是過分了點,但是誰叫她遇上了倒黴鬼,本來可以按時回家的,不是嗎?做錯了就要認,今次娘要打就要企穩,絕不躲閃。
藍藍的舉動,一下子飯桌上五個人驚呆了,三娘看了二孃,二孃看向大娘,另一邊弟弟看了老爹,老爹看向大娘。
“知錯了就好,菜涼了,吃飯了。”大娘發話,不過臉上可不是裝沒事,心中只是想:這頑劣的女兒怎麼一回來就這副德行,絕對的有事。平時自己數落一句她可駁回十句,今個兒還沒吭聲,就來個服軟狀。事因大有來頭?
“哦!”藍藍也驚呆了,大娘轉性了,不會吧?難道秋後算賬……
“閨女這頭髮怎麼亂轟轟的。”三娘見女兒不修邊幅的樣子,心疼的幫她撥撩好。
“咦!藍藍,你耳環呢?”三娘撥了幾下藍藍凌亂的秀髮,發現了這個問題。
“沒,沒戴,放房了呀!”藍藍口裡吃著菜,就差沒咽死,心虛的回應,舉起左手忙為自己也撩撩耳邊的幾縷髮絲。
“藍藍你的手鐲了?”二孃看著藍藍的左手驚訝的高聲問。
“沒,也沒戴。”藍藍的笑意全是心虛,這時心不再淡定了,若是要到她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