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客氣地跟杜哲清說了句,然後拿出手機到一邊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因為是掌門師叔交代的事情,馮文博是一刻都沒敢耽誤,這時已經坐著車子往東通市趕。
夏雲傑把酒店的事情跟他說了一聲,又問了車子的情況,知道是他孫子馮國明開著車子送他過來之後,稍微再交代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夏雲傑把馮文博是坐著自己的車子過來,並且已經在路上的事情跟杜哲清說了一番。杜哲清聽說馮文博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心裡頭很是驚訝,看夏雲傑的目光自然又多添了幾分歡喜。
一個電話,老院長就這麼急急地趕過來,顯然夏雲傑很受老院長的器重,這自然也意味著夏雲傑以後在江州大學前途無量。
好在馮文博素來反感別人拿他的兒子說事,好像他這個老子還得靠他兒子出名似的,所以有關他跟馮正誠的關係除了江州大學一些老師,還有江南省官場中的一些人知道之外,普通老百姓倒鮮少有知道這層關係的。
杜哲清這位普通老百姓同樣也不知道馮文博的另外一個身份,否則他要是知道那老院長竟然還是省委常委兼江州市市委書記馮正誠的父親,恐怕他要驚訝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雲傑,這次太謝謝你了!”心中驚訝著,杜哲清嘴上卻客氣著,畢竟夏雲傑還沒正式成為杜家女婿,這個時候吳秋月也還沒告訴杜哲清夏雲傑已經“睡”過他女兒了,否則杜哲清跟夏雲傑倒沒必要這麼客氣。
“都是自己人,應該的。”夏雲傑順口說道。
“對,對,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杜哲清笑呵呵地點頭道。
杜哲清這自己人當然跟夏雲傑口中的自己人是兩個概念,他這一說倒是把夏雲傑鬧得有點臉紅,心裡暗暗叫苦不已。
這回真玩大了,以後該怎麼收場啊!
“那雲傑,叔叔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我跟馮老不熟,而且這邊壽宴一時半刻沒那麼快結束,等會啊,還要你跟海瓊先去酒店接待馮老。遲些我再把海瓊奶奶帶去喜來登酒店。”杜哲清自然不知道眼前這位他中意的女婿原來是個冒牌貨,說過自己人之後,緊跟著也就沒跟夏雲傑客氣。
“沒問題,我和海瓊走前,我會跟奶奶打聲招呼,就說老院長今天來東平湖遊玩,我去陪同招待。等遲一些我再打電話給你,說老院長剛好來東平湖玩,機會難得,我請他老人家順道幫忙給奶奶看看身體情況,你就有理由帶奶奶去東平湖見老院長,這樣也就不會顯得突兀,奶奶也不會疑神疑鬼,反倒影響她的病情。”夏雲傑點頭說道。
“你這孩子考慮得周到,那就這樣,遲一些我等你電話。”杜哲清開心地拍了拍夏雲傑的肩膀,稱讚道。
“好的。”夏雲傑點點頭,又重新回到酒席上。
農村在自家辦的酒宴基本上都是流水席,除了冷盤,熱菜都是吃完了一道上一道。菜一道接一道上,大家說說笑笑,吃吃喝喝,一頓酒席下來,沒有兩個小時很少能散的。
江州市和東通市是兩座緊挨著的城市,從江州市市區到東通市市區,高速一上,也就一個多小時而已,所以夏雲傑沒等宴席結束便和杜海瓊一起跟同桌的人打了招呼,然後又去跟奶奶打招呼。
奶奶一聽說是江州大學中醫學院的老院長來東平湖遊玩,馬上便催著夏雲傑趕緊去,並且還千叮囑萬叮囑一定要好好招待老院長老領導。
奶奶的叮囑讓夏雲傑心裡頭大是哭笑不得,他要是真好好招待老院長,那馮文博估計寒毛都要豎了起來。
跟奶奶打過招呼之後,夏雲傑便和杜海瓊一起離開她小叔叔家,一路往東平湖而去。
夏雲傑和杜海瓊到了酒店沒等多久,馮國明開著車子也到了喜來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