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練氣中期就一直停滯不前。本以為這輩子境界到了這裡便算是到了盡頭,沒想到去年聽了夏雲傑一席天道,又蒙他一聲棒喝,當場就突破了練氣中期,晉級到練氣後期,只差一步就能踏入築基期。
這築基期跟練氣期可是完全不一樣,練氣期修士,除了會一些簡單的法術,其他的也無非就是比普通人身輕力大,健康長壽一些。但一旦踏入築基期,那便相當於脫胎換骨,不僅身體大異常人,而且壽命不出意外至少能達到一百二十歲。以前鍾永夫當然不敢奢望築基期,但如今已經是練氣期的他卻是多了個盼頭。所以以鍾永夫的身份,見夏雲傑這般客氣謙虛,也是大感忐忑。
夏雲傑倒也清楚自己在玄門中的地位,見狀知道自己要是再謙虛下去,反倒適得其反,便乾脆不再謙虛,扭頭笑著對邵易樹夫婦道:“伯父,伯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
“您,您是鍾永夫副省長!”夏雲傑還沒來得及介紹鍾永夫的名字,邵易樹已經不敢置信地看著鍾永夫道。
“您老人家認得我?”鍾永夫聞言倒是有些驚訝道。
因為見夏雲傑稱呼邵易樹為伯母,鍾永夫雖然年紀比邵易樹大,但還是用上了老人家的稱呼。
“認得,當然認得,您還來我們村裡視察工作過。”邵易樹見果真是鍾永夫副省長,不禁激動得差點連話都講不利索。
這也難怪邵易樹,說到底他也不過只是一位普通農民,哪怕一個鄉長、鎮長對於他們而言也算是大官了,更別說副省長親自來機場迎接他了,不,確切地說是迎接夏雲傑。
見邵易樹提到自己到他們村裡視察的事情,鍾永夫愣了一愣,隨即想起眼前這位穿著樸實的老人應該就是之前鬧事情的肖江縣陽官鎮雲山村的村民,不由得笑道:“那已經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早已經退休,不是什麼副省長了。”
鍾永夫這麼一說,邵易樹這才想起眼前這位紅光滿面,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年輕的鐘副省長早已經退休多年。不過越是這樣,邵易樹心裡越是震驚。
七八十歲的退休高官,不僅親自來機場迎接一位來自外省的小年輕,而且竟然還表現得這麼恭敬,仿若晚輩見到長輩一般,這用常理根本無法看透!
“原來伯父認得鍾老。”夏雲傑倒沒想到事情這麼巧,微微怔了一怔,然後笑著繼續替雙方簡單介紹了一下。
夏雲傑介紹完,雙方打過招呼之後,鍾永夫恭敬道:“夏大師,現在時間已經晚上了,您看晚上是不是就住定元市?我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房間。”
“不用了,老人家心急家裡,我看還是先趕回肖江吧。不過你和宏文就不用陪我們了,讓正軒陪著就行。”夏雲傑擺擺手道。
“這怎麼行,您來我們西……”鍾永夫聞言慌忙道。
“鍾老,我和正軒是朋友,我們之間就沒必要這麼客氣了,真有事情需要你們幫忙我會跟正軒說的。”夏雲傑笑著打斷道。
見夏雲傑這樣說,鍾正軒倍感臉上有榮光,而鍾永夫和鍾宏文父子兩自然是開心得心花怒放。
夏大師可是真正神仙一流的人物,鍾正軒能被他稱為朋友,以後的成就自然不可限量!
“那好,既然夏大師這麼說,我就不跟您客氣了。”鍾永夫笑著回了一句,然後撇過頭看向孫子鍾正軒,表情立馬轉為嚴肅道:“正軒,你一定要招待好夏大師!”
“您放心,爺爺。”鍾正軒同樣表情嚴肅地說道,好像招待夏雲傑是一件非常神聖而光榮的任務。
“呵呵,不用這麼嚴肅,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夏雲傑見狀無奈地笑笑,然後催道。
夏雲傑知道鍾正軒有很多事情要問,所以他和鍾正軒一輛車,邵麗紅一家人還有朱曉豔一輛車。
眾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