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過來,你可千萬得機靈點,給我記住叫太叔爺,否則,要是像剛才那樣沒大沒小,等會你爸來了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馮國明聞言不禁鬱悶萬分,不過母親甚少這般嚴厲過,而且剛才爺爺發怒的樣子也讓馮國明心有餘悸,只好無奈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一家人進了包廂,馮文博顯然還是怒氣未消,高高坐在餐桌上,臉色還是有點難看。
“不知者不罪,師叔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你就別再生氣了。再說,能在這裡跟師叔碰上也好,剛好可以把昌宇和毅潔介紹給師叔認識。”畢竟女婿跟女兒不一樣,楊慧娥生怕吳昌宇面子過不去,見馮文博一臉生氣的樣子,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說道。
“介紹,我還有臉介紹嗎?從我跟師叔認識開始,你們一個個都沒有真正尊敬他的。”馮文博聞言沒好氣地說道,不過臉色卻漸漸轉緩。
掌門師叔身份非同尋常,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馮文博也不敢輕易打攪他的生活,所以一直有點遺憾沒把女兒女婿引見給掌門師叔,如今雖然發生了點誤會,但總算卻逮到了一個機會。
“爸,這位叔爺究竟是誰呀?我怎麼以前從未聽你提起過。”馮毅潔見父親臉色轉緩,這才一臉好奇地問道。
“他是你爺爺的同門師弟,也是你爸我的師叔,所以論輩分下來,你和昌宇都要叫師爺。”馮文博解釋道。
馮毅潔的爺爺在馮文博小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別說馮毅潔和吳昌宇從來沒見過,就連楊慧娥也從來沒見過公公的面。可以說,對爺爺這個詞,馮毅潔一直都很陌生,而吳昌宇這個孫女婿就更不消說了,所以一聽原來是這麼一層關係,兩人心裡都有點不以為然,暗自認為馮文博有點小題大做。
不過長輩既然這麼重視,兩人卻也不好說什麼,只是一臉恍然地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我說呢,這麼年輕怎麼就成了我們的叔爺,原來是有這麼一層關係。不過,爸,我們年紀都這麼大了,你看叫他叔爺是不是有點……”
“這個隨你們,你們愛叫叔爺就叫叔爺,不願意叫叔爺就叫夏老師吧。”見女兒和女婿都有點不情不願,頂多也是礙於自己的情面,馮文博心裡不禁暗暗有氣,也就不願意勉強他們。要不然反倒顯得是強迫他們認這位叔爺,他們吃了大虧似的。
“那,爺爺,我是不是也可以叫夏老師?”見爺爺並沒有反對姑姑和姑父對夏雲傑老師的稱呼,馮國明兩眼不禁微微一亮,壯著膽子說道。
“不行!除非你不姓馮!”馮國明才一開口,馮文博便斷然否決道。
女兒是嫁出去的人,女婿是半個外人,身上流著不是馮家的血,馮文博是個傳統觀念比較重的老人,所以不勉強他們,但馮國明可是他的孫子,他馮家的種,他卻又哪裡容得他亂來?就像當初馮正誠一樣,就算貴為市委書記,馮文博還是硬要他跟著自己叫夏雲傑叔爺,只是後來夏雲傑開了口,他才無奈地隨馮正誠。當然現在馮正誠是發自內心尊敬地叫夏雲傑叔爺。
“哦!”馮國明見爺爺這樣說,哪敢再提什麼異議,只好乖乖地點頭。而馮毅潔見父親說出這麼狠的話,心裡不禁突然有點後悔,暗想,自己剛才的話肯定挺傷父親的心,但說出去的話卻是不好再改口,再說她也得照顧丈夫的感受。至於吳昌宇感觸就完全不一樣了,只以為馮文博是個老傳統,老思想,老古董。而事實上,從小專研中醫的馮文博,也確實是一位老傳統的男人。
說話間,事務繁忙的市委書記馮正誠也風風火火趕到,這時一家人已經沒再談夏雲傑的事情。
馮正誠和吳昌宇一位是政府高官,一位是大港商,兩人共同話題很多,馮正誠一來,兩人一陣寒暄,很快就從家庭談到了政治和商業投資等話題上來。
“對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