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地親密接觸的那種感覺。
“還真是奇了怪了?這不是任家酒店嗎?莫非什麼時候成了皇宮大院不成?竟然變得這麼牛氣沖天”夏雲傑聞言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是給任家酒店撐了腰;不想讓它們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但現在看來;他的撐腰讓某些人有點忘乎所以了。
“就憑官員到我們這裡吃飯都得按規定提前預約位置;否則也只能坐大廳小子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現在你們給老子馬上滾蛋;因為老子看你們很不順眼”朱大洲牛氣哄哄地說道。
“傑哥;算了我們走吧。”小張終究還是摸不清夏雲傑的底細;也隱隱聽說過任家酒店的背景深厚;如今又聽了朱大洲這般說話;終究不想連累夏雲傑;走上前來;陰沉著臉低聲對他說道。
見小張說要走;朱大洲和那女人臉上再次露出了鄙視的表情;撇了撇嘴道:“窩囊貨就是窩囊貨;還想進任家酒店廚房呢下輩子吧”
“不就進任家酒店廚房嗎?小張;既然承蒙你叫我一聲哥;哥今晚就給你安排了;明天你就去把你那小酒店的工作辭了;來任家酒店上班。”夏雲傑拉住差點忍不住想衝上去的小張;鄙夷地掃了朱大洲和那女人一眼;最終落在那女人的臉上;搖搖頭道:“至於這個白瞎了一對漂亮眼睛;寧願選擇一個馬上要成為無業遊民的傢伙也不選擇你這麼個好男人的女人;犯不著為她動氣。”
“小子;別說大話閃了舌頭進任家酒店廚房;你以為只要是阿貓阿狗就能進的嗎?”朱大洲見夏雲傑這麼牛逼哄哄;氣得差點就想抬腳踹他。
“還別說;阿貓阿狗真可以進任家酒店;但你這種人卻不可以。”夏雲傑突然沉下臉說了一句;然後掏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任標的電話。
任標;五大三粗的男子;曾經是任永強的司機;如今卻是江州市任家酒店的負責人;而任永強和邵麗紅、朱曉豔他們的事業重心主要是放在京城和擴張連鎖店上面。
“傑哥;您好;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情吩咐?”任標見是傑哥的來電;激動得拿電話的手都是顫抖的。
想當年;他不過只是個有了上餐不知道下頓在哪裡的街頭小混混;但自從遇見了傑哥開始;命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如今不僅當上了任家酒店經理;更是酒店的股東;人前人後不知道有多光鮮;去年年底還娶了個嬌滴滴的女人;如今那嬌滴滴的女人都已經懷上了他的種;以後就是個富二代的命。這要是換在以前;任標做夢也是不敢想的;就算真結婚生了兒子;也是跟他一樣流落街頭的命;還屁個富二代所以現在每當任標想起如今以及未來可預見的美好生活;他就裂嘴笑;就想著給夏雲傑供個牌位;每天燒上一炷香;不過想想;他老人家現在還好生生活著;給他老人家燒香似乎又不妥;只好把那份感激和尊敬放在心裡。
如今傑哥老人家親自給他阿標打電話;他能不激動得兩手顫抖嗎?
“阿標;你是怎麼管理酒店的?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招進來嗎?”跟阿標這種人;夏雲傑自然沒必要客氣;見電話一通;便劈頭訓丨斥道。
“啊;傑哥;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得罪您;老……我一定狠狠收拾他”任標聽到傑哥的訓丨斥;嚇得差點連手機都拿不住。
“小張;這傢伙叫什麼名字?”夏雲傑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眼前這可惡的傢伙叫什麼名字呢;聞言偏頭問張一凡
“朱大洲;銷售部副經理我草;老子倒要看看你……”朱大洲搶過話;看戲一樣地瞟視著夏雲傑。
“朱經理;好像我們市任家酒店的總經理的名字就叫任標”一個保安沒等朱大洲把話說完;湊過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聽到這話朱大洲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任標朱大洲自然知道。那是跟任總一起打江山的手下;任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