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踹了過去,罵道:“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打!”
林孝山這麼一發怒,那些警察終於再次目露兇光,掄起警棍朝夏雲傑打去。
見三四個警察掄起警棍沒頭沒腦地朝夏雲傑身上招呼,除了少數幾個目露興奮,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其餘人都露出悲憤和無奈之色。而馬奇輝則是握緊了拳頭,滿臉都是亢奮,恨不得自己也衝上去狠狠揍夏雲傑一頓。不過終究上次被打怕了,沒那個勇氣。
不過也幸好馬奇輝沒衝上去,否則這一次恐怕又少不得得挨頓打。因為警察的警棍還沒打到夏雲傑的身上,就見夏雲傑隨手一抓,就直接拽過了一根警棍,然後接著便是滿天棍影。
“啪!啪!啪!”棍聲如密集的雨點敲打在瓦片之上,那些警察被夏雲傑打得只抱頭亂躥。
不過說也奇怪,不管他們怎麼逃,那棍子好像就跟定了他們,真是如影隨形啊,打到後面他們只能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
“好,好,小子你有種,你有種給我等著!”見自己的手下個個被打得蹲在地上求饒,而打得差不多的夏雲傑卻目光平視著他,緩緩朝他逼近,林孝山一邊拿著對講機往後退,一邊指著夏雲傑面露狠色地威脅道。而這時,圍觀的群眾早已經看呆了眼睛。
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完全顛倒了他們印象中的“警民地位”啊!
難道不應該是那個年輕人抱著頭求饒嗎?這年頭怎麼反倒成了警察求饒呢?
車子內的曾小進已經開始感到有點頭疼了,夏雲傑比他想象中身手還要厲害,出手比他想象中還要狠,一旦被這樣的人惦記上,那絕對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倉靈小區,有暴徒行兇,請求支援,請求支援!”林孝山威脅過夏雲傑之後,一邊死死警惕地盯著他,似乎生怕他掄起警棍對著他也一通亂打,一邊對著對講機叫道。
夏雲傑見事情已經鬧大,反倒無所謂了,見林孝山請求支援,直接把警棍往地上一扔,目光緩緩掃過林孝山、馬奇輝,最終落在了車子裡曾小進的身上,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瓷白瓷白的,但落在曾小進他們的眼中卻是白森森的,讓人心悸。
“既然來了,曾領導又何必躲在車裡呢?不就是沒給你面子,一定要你先掛號才能看病嘛?至於需要這麼興師動眾嗎?”夏雲傑淡淡說道。
“小子你別囂張,現在年代不同了,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投案自首吧!”曾小進心裡雖然也忌憚夏雲傑的身手和那股子狠勁,但終究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見狀不僅沒有怯場,而且還推開門,一副高高在上,語重心長地勸道。
“果然是省城裡來的,行事說話比起這個馬什麼狗屁玩意倒是高明多了。”夏雲傑看了曾小進一眼,面帶譏諷道。
“小子,你別囂張,別以為有點身手就無法無天,等會有你好瞧的!”馬奇輝見夏雲傑罵自己,氣得直咬牙。
“誰無法無天你們心裡應該比我還清楚,這話應該換成我來說才對。”夏雲傑冷笑道。
“那裡怎麼圍了那麼多人?還有警車!”同一條街道的另外一頭,坐在奧迪警車裡的葉洪波透過車窗看到了倉靈小區附近圍了不少人,而且還有警車停著,臉色不禁微變,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這就找人問問。”坐在葉洪波邊上的倉北縣公安局局長馬順樹慌忙回道,心裡卻把鬧事的人,還有辦案的民警給罵的狗血淋頭。
他媽的,什麼時候不好鬧事,竟然挑這個時候!
正當馬順樹拿出手機要打電話詢問時,葉洪波透過人群中的縫隙隱隱窺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臉色不禁猛地沉了下來,衝馬順樹道:“不用問了,直接過去看看。”
市局局長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