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信。可如今一聽,才知道他師父昨日說的話恐怕一點都沒有誇張成分在內。
這不,副省級幹部馮正誠便得管夏雲傑叫叔爺!
“原來馮教授竟是夏老師您的師侄,怪不得醫術如此高明。如此說來跟清鴻也是同門師兄弟了。清鴻兄也不早點跟我說明,害我差點怠慢了馮教授。”葉思健聞言面露驚訝道。
之前因為周新平和馮文博是同輩之交,葉思健自然比馮文博高了一頭,只是如今聽夏雲傑這麼一說,葉思健方才明白,馮文博跟李清鴻是同門師兄弟,說起來在玄門中跟他也是同一輩分了。
“我三師兄過世得早,只來得及傳些醫術給文博,卻未來得及傳修行法門給他,等到我跟文博相遇時,他已是古稀之年,終究與修行之道無緣,再加上清鴻也未曾料到你會來參加中醫研討會,並且會遇上我和文博,顧也就沒想到跟你提起了。”夏雲傑不勝感慨道。
說完夏雲傑又對馮文博一家人解釋道:“葉老是我們玄門中的老人,跟清鴻同輩相交,也算是世外高人之一,所以我才認得他。”
馮文博一家人還有周新平聞言這才明白過來,葉思健為何會認識夏雲傑。
不過明白的同時,周新平心裡卻是越發震駭以及疑惑。震駭的是聽師父的口氣,這夏雲傑年紀輕輕不僅是世外高人,而且還是玄門中比他師父輩分都要高一頭的前輩,如此一來,他這個國醫大師似乎也一下子成了夏雲傑徒孫級的晚輩。疑惑的則是他師父口中的清鴻兄的身份,不知道究竟是誰。
“原來葉老也是玄門中人,失敬了。”馮文博聞言急忙起身衝葉思健舉杯客氣道,眼中有一抹羨慕、遺憾之色一閃而過。
既已知這世界真有修煉長生之道,自家的掌門師叔又是如此修為高深之輩,說馮文博心裡頭沒有遺憾,沒有羨慕卻是假的。
只是這就是命運,馮文博卻也只能接受。
“文博老弟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葉兄或者葉老哥吧。”葉思健笑著跟馮文博碰了下杯客氣道,眼中也有一抹羨慕之色一閃而過。
雖沒辦法走上修行之道,但有夏雲傑這等活神仙的師叔,這輩子也算是沒白活了!
馮文博也是乾脆豪邁之輩,再加上他也聽李清鴻說起過他師叔在玄門中的地位,倒也沒跟葉思健客氣,便笑呵呵跟他幹了一杯,叫了聲葉老哥,只是這聲葉老哥卻叫得周新平心裡甚是苦澀。
這一轉眼的功夫,那位曾經被他暗地裡視為“鄉下郎中”,上不了大臺面的馮文博,竟然跟他師父稱兄道弟,高了他一輩。
……
“師父,之前您在包廂裡提到的清鴻兄究竟是誰?就是前一段時間您在北京拜訪的那位老友嗎?”酒宴之後,葉思健休息的房間,周新平好奇地問道。
“既然夏老師都沒有避諱你,我也就跟你說一說吧,不過你聽過後就藏在肚子裡。”葉思健想了想,一臉嚴肅道。
“弟子明白,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周新平急忙坐直了腰桿,一臉嚴肅地回道,心裡卻是越發好奇。
“為師提到的清鴻,全名叫李清鴻。這個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不過就算你平時負責保健工作,刻意結交討好的那些領導人,見了他也得恭敬客氣……”話匣子既然開啟了,葉思健也就沒再瞞著周新平,把李清鴻的身份一一說給周新平聽,甚至把夏雲傑的真正能力也透露了一絲給他聽。
這一番話聽下來,只把周新平給聽得臉色蒼白,渾身冒冷汗,心裡是一陣陣的後怕不已,這才徹底明白自己得罪了一位多麼恐怖的人物,也才徹底明白那個金基範身為韓國人為什麼也這麼怕夏雲傑,離開了又折回。
第二天,大會繼續召開。
下午的時候,劉一維作為江州大學的第二位代表,在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