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金醫生;那只是噩夢;只是幻覺。你可能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好好休息放鬆一下就會沒事的。”醫生們見狀紛紛面露憂色地勸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這一切就像真的一樣。啊;毒蛇;又有毒蛇咬我了;我的鼻子不見了;我的眼睛看不到了。求求你們;我真的會死的;快點送我回東凱大酒店吧”金基範哭喊著求道。
這一刻;金基範早沒了半點名醫的風範;而是一個瘋子;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一樣。
“現在該怎麼辦?”同車的醫生們互相對視;面面相覷。
“回東凱大酒店吧;我看這不像只是簡單的噩夢和幻覺。或許回東凱大酒店就真的好了;再說這次研討會專家匯聚;說不定他們有辦法解決。”許久一位頭髮有點發白的韓國老醫生說道。
“那就回東凱大酒店吧。”見在同行中威望名聲僅次於金基範的李明哲老醫生開口了;其他人猶豫了下也都紛紛點頭同意。
畢竟金基範是他們這一次的團長;他們是沒辦法看著他如此痛苦瘋叫下去的。
於是;他們派翻譯跟司機做了溝通。司機只好在最近的高速路口下了高速;然後再開上回江州市的高速公路。
當考斯特大巴車開上高速公路返程時;夏雲傑他們終於結束了晚餐。
當然這一次;誰都沒有喝趴下。
“帥真姐;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跟安德烈聊一聊。”出了包廂;夏雲傑笑著對帥真她們說道。
“好的雲傑;現在你可是大人物了;下次再約你喝酒;可不許擺架子哦”帥真知道夏雲傑要指點安德烈;聞言點點頭說道。
“當然不會;我還是以前辦公室裡那個雲傑還有最好不要跟辦公室裡其他人提起今晚的事情。”夏雲傑笑著回道。
“知道啦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呀總有一天會露餡的”帥真俏眸橫了夏雲傑一眼道。
“那就到時再說唄。”夏雲傑聳聳肩無奈道。他也知道只要他繼續在江州市生活;他的這幫好友遲早會慢慢知道他藏在暗中的一些身份和實力。
“嗯。”帥真點點頭;她倒是明白夏雲傑的苦衷。
“夏老師;非常感謝您的提攜和幫助”孔明亮等夏雲傑和帥真說完話之後;走到他面前深深鞠躬;一臉感激道
“大家都是朋友;就不用說這些客氣話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一定要做個有愛心有耐心;虛懷若谷的好醫生”夏雲傑重重拍了拍孔明亮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一定我一定會的”孔明亮再次深深鞠躬;一臉堅定地說道。
夏雲傑見孔明亮的話是發直內心的;欣慰地一笑;然後又跟任可兒等人揮手道別;這才在安德烈的陪同下進入了電梯。
安德烈醫生下榻的豪華標間。
安德烈恭敬客氣地幫夏雲傑倒了一杯茶水;然後像個乖巧的小學生一樣坐在他的對面;然後滿懷期待地道:“請夏老師指點。”
“你是西醫;我是中醫;我把中醫理念說給你聽你也聽不懂。這樣吧;你把你行醫這麼多年來心裡頭積累下來的困惑說出來;我想以我對人體的理解;給你解答是不成問題的。”夏雲傑笑道。
安德烈聞言想了一會兒;然後把他行醫多年來有關心血管疾病方面的疑問都一一拿出來問;因為他是心血管外科醫生;所以臨床手術方面的疑問最多。
夏雲傑雖然學的不是西醫;但身為巫門傳人;肉身的修煉是重中之重;可以說對人體構造;哪怕微小到細胞、基因上的理解;目前的地球恐怕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夏雲傑的。所以安德烈問的雖然是中醫最不擅長的臨床手術方面;但夏雲傑卻都一一給了他解答;並且還從安德烈的問題上延伸開來指點;比如什麼地方下刀最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