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聽師父這麼一說;在那個夏雲傑面前他的醫術不過只是小孩子過家家
這還不算什麼;聽師父的意思;那夏雲傑對他師父雖無師徒之名;卻有一份師徒之實;師父修為精進竟然是因為他的緣故;那豈不是說夏雲傑修為更厲害;而且從某種角度上講他還是他半個師祖嗎?
當然周新平沉迷最深的還是權勢;醫術不過只是他敲開權勢之門的敲門磚;是他在官場中如魚得水的倚傍;甚至為此從小他就拋棄了修行之道;到如今見他師父身體健朗;這才懊悔莫及;所以葉思健說的話中最震撼周新平的還是最後一句話“徒孫中就至少有兩位是省部級的”。
省部級於部啊;放在以前那就是封疆大吏何等權勢就算現在;那也是不得了的大官;再上一步那就是國家級領導人了。而周新平呢;他再牛;終究自己不是官員;只是有些上層人脈而已;大家見了面無非客氣地叫他一聲周教授;真正要辦什麼大事情;恐怕不見得就會有人願意出力。可夏雲傑呢;他光徒孫就至少有兩個是省部級於部;這層關係又豈是周新平那些人脈關係能相比的?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一想起;大權在握;高高在上的省部級於部到了夏雲傑面前都得恭恭敬敬叫聲師祖;再想起自己竟然在他面前擺架子;竟然還想罷免他的老師和醫生職務;周新平真的是整個人都開始戰慄起來。
到了這時;周新平才真正開始感到害怕;才真正意識到他師父打他一巴掌都是輕的。
自己真的狂妄至極;真是逆徒啊
“師……葉老;那;那現在我該怎麼辦?”好一會兒;周新平才回過神來;臉色蒼白地問道。
“哼;現在才知道害怕若不是因為有些成就平時就很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若平時能稍微謙虛一些;你又何至於會得罪夏大師?還好我這次隨你來了;否則還不知道你會捅出什麼簍子來。”見周新平終於知道害怕;葉思健恨鐵不成鋼道。
“葉老教訓丨得是;我記住了。”周新平慌忙低下頭;謙虛接受道;心裡卻是一陣後怕。
是啊;若不是他師父這次隨同前來;要是他真的逼得宋校長把夏雲傑開除;這事情就嚴重了。
當然現在事態也非常嚴重;搞不好他不僅要被逐出師門;恐怕是否還能繼續行醫;當他的國醫大師都是個問題。
聽了師父的一番話之後;周新平已經完全不懷疑夏雲傑有這個能力和手段。
徒孫中就至少有兩個省部級於部啊;天曉得他的徒弟中又有什麼權勢喧天的大人物
“唉;吃一塹長一智;不管這次夏大師的處理意見是什麼;你呀;以後都要收起那顆驕傲的心;做個虛懷若谷的醫者。”見周新平低頭謙虛接受;葉思健也就不再忍心責罵他;語重心長地說道。
“新平以後一定改。”周新平慌忙道。
“那好;事情既然已經生了;你急也沒有;只有儘量挽救了。剛才我跟夏大師無意中在湖邊碰到;知曉他今晚跟朋友有約會;我們自是不能去打擾。明天吧;夏大師說明天會跟我吃個飯;到時你也來;當面向他道個歉;一切看夏大師的決定吧。至於其他的;我想不需要我說了吧;像那個什麼丁志江;開除了吧。記住;以後收學生重品德;其次才是學識天賦。”葉思健點點頭說道。
“是;是;新平明白。”周新平急忙道。
“那好;去吧”葉思健了一通火;如今火氣過後不禁感到一陣心力疲憊;當然更多的還是對這個頗為得意的徒弟的失望;讓他感覺自己一下子似乎又老了不少;聞言無力地揮揮手說道。
“是;那葉老您先休息;我先出去了。”周新平恭敬說了一聲;然後輕手輕腳出了門;又輕手輕腳關上了門。
當週新平把門一關上時;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