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竟然是馮文博的人;怪不得洪文景會推他的人上去;不過未免做得太過分;太荒唐了周新平心裡暗道;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之色。
不過表面上周新平卻反倒收起剛才責備的語氣;很淡定對丁志江說道:“行;這件事我知道了。”
“可是老師……”丁志江見原本老師還語氣不善;頗有為自己抱不平的意思;如今自己這麼詳細一解釋;本以為老師會更生氣;沒想到卻反倒什麼表示都沒有;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知道了;不禁有點急了。
“稍安勿躁;志江中醫最講究修身養性;你修養還不到位啊這件事現在就這樣吧;一切等我去了江州再說吧。”周新平見丁志江著急;微皺眉頭說道。
“老師批評的是;那學生在江州市恭候老師大駕。”丁志江聞言急忙態度謙虛地說道。
“嗯;你就安安心心工作吧;等我到了;我會跟那個什麼副教授見個面的。”周新平聞言臉色稍緩;點點頭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丁志江自然明白這件事最終還是引起了老師的不滿;無非處在他這個位置;他不願意把內心的不滿直接說出來罷了;所以丁志江聞言不禁大喜道:“是;是;老師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工作。”
周新平聞言又勉勵了幾句;然後便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周新平的手指輕輕敲叩著桌子;本是和藹可親的臉上帶著一絲寒意。
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丁志江還是他周新平的學生呢江州大學中醫學院這麼不給他面子;已經習慣了人們的恭維和奉承巴結的周新平心裡自然很是不快。
不過馮文博畢竟也是個人物;尤其他的兒子如今還是江南省省委常委、江州市市委書記;周新平心裡雖然不滿;卻也不好直接打電話過去質問;一切還是得等去了江州市見了面再具體行事;否則要是換成一個人;周新平老早便直接一個電話過去質問了。
開玩笑;他周新平要是放在以前那年代便是尊貴無比的御醫;而下面的醫生在他們這等御醫眼裡不過只是江湖郎中罷了。
正當周新平用手指頭輕輕敲叩著桌子時;他的司機敲開了門;輕聲地問道:“周教授;我們是不是應該出發去接老太爺了?”
被這個丁志江給搞得差點都忘了大事了;周新平聞言抬手看了下手錶;心裡頭不禁一驚;急忙起身道:“是得出發了;可不能讓他老人家等我們。”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黑色的大奔直接開進了站臺;大賓士裡坐著周新平。當車子停下來時;他下了車;抬手看了看手錶;有不少人朝他看來;目中流露出一絲羨慕和嚮往。
他們知道能直接將車子開進火車站臺接人的;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周新平在站臺等了一會兒;便有一輛火車開過來停了下來。
從火車上下來一位滿頭銀髮;氣質儒雅的老人;周新平見到老人下來;兩眼猛地一亮;急忙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老人的手臂;恭敬地道:“師父;您一路辛苦了”
“呵呵;還好;還好;你師父我這身老骨頭還健朗著;這點路途算不了什麼。”老人欣慰地看了周新平一眼;笑呵呵道。
這時如果有玄門人在場肯定會認出這老人便是玄門中赫赫有名的“賽華佗”葉思健。
上次嶺南春城玄門大會;“賽華佗”葉思健也參加了。大會前;那義大利華人鉅商李衛振的孫子李世品因為得罪了夏雲傑;被他暗中出手懲罰導致體內真氣紊亂;只有散功一途;當時李清源還不知道李世品是因為得罪了掌門師叔這才被懲罰的;還邀請了夏雲傑前來幫忙。在夏雲傑趕到前;剛好“賽華佗”葉思健也趕到了;李衛振便急忙請葉思健幫忙看看;不過葉思健也束手無措。
“師父您真是養生有術;我看師父您的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