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聽說過;也暗中打聽過;甚至處於謹慎考慮;韓家二少的事情發生後;他還特意叮囑過兒子要低調;不要再在外面惹是生非。如今聽說原來這件事的幕後者就是那位年輕的夏老師;不僅如此;吳家和杜家的突然傾覆也是因為他。饒是錢進的父親身居高位;聽了之後也是渾身直冒寒氣。
比起兒子;錢進的父親自然更清楚官場的勢力角鬥;以黃家的實力確實夠資格夠實力逼得韓家二少直接去自首;但要說以黃家的實力;在這麼短時間之內;馬上把吳家和杜家的人控制起來;錢進的父親卻絕不相信。
畢竟現在是**律的年代;黃家的勢力再強大也不能沒有章法的亂來。否則今天被抓的是吳家和杜家的人;改天很有可能就是黃家的人。當然以黃老的性格也不會允許下面的人如此亂來。既然如此;那說明了什麼?答案呼之欲出
那就是對付吳家和杜家的不僅僅是黃家;而且還有一個很有可能跟黃家勢力相當的勢力集團;不僅如此;他們還很有可能已經掌握了吳家和杜家的貪贓枉法的犯罪證據;所以動作才會如此迅速。
想到這裡;錢進的父親腦海裡閃過一個人的身影。那是一個面容清瘦;精神矍鑠的老人。錢進認識這個老人;是因為他已經過世的父親曾經也是一位老將軍;跟黃老的關係還算不錯。有一次在黃老家裡遇到這個人;他見父親和黃老對他都很客氣;以平輩相交;回來之後特意問了父親;這才知道這個人名字叫李清鴻;是黃老的好朋友;也是掌控著共和國特殊部門的頭領;所以平時幾乎不在官場上露面。錢進的父親還很清楚記得當他父親提到李清鴻時;眼中明顯流露出深深的忌憚之色。
“你有沒有印象;那個夏老師有沒有提過一個姓李的人?”想到這裡;錢進的父親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沉聲問道。
如果是黃老和李老兩方勢力聯合;錢進的父親真的無法想象;除了那位站在最頂峰的領導;整個共和國政壇上還有誰能與他們抗衡?
“好像沒有。”錢進想了想回道。
“沒有。”錢進的父親聞言鬆了一口氣;不過馬上他又想到了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李清鴻早已經退休;那個特殊部門的頭領已經成了他的養子瞿衛國。
身處要職;又跟黃家素來有些來往;錢進父親雖然不清楚特殊部門的具體實力;但還是知道現如今特殊部門的頭領是瞿衛國;再具體就算錢進的父親也知之不詳了。
“那有沒有提過姓瞿或者衛國什麼的?”錢進父親鬆下來的一口氣又重新提了上來。
沒辦法;如果這件事連李老那個派系的勢力也參合進來;並且還動作這麼快;那就說明那個夏老師實在恐怖到了極點。
“衛國倒沒提過;不過;好像提過瞿什麼來著;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夏老師走時本來對黃昌宇說;吳宏建和杜錦標的事情按韓振林的方式來處理;後來又說;如果他們兩人不服氣;那就叫你瞿叔叔過來;就說是他的意思;還要我們今天所有的人都管好自己的嘴巴。”錢進不知道他父親今天為什麼問這麼多莫名其妙的問題;但卻很清楚事關重大;所以還是仔細回憶了一遍;然後回道。
滴答一聲;一顆豆大的汗水滴在了地上;不知不覺中錢進父親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水。
“他真這麼說?”錢進父親擦了下額頭;緊張地問道。
“沒錯;他確實這麼說過。因為當時我還認為就算他跟黃家的人認識;這樣說未免也太囂張了;所以記得比較清楚。爸;那個瞿叔叔什麼的;是不是很厲害?我怎麼從來沒聽過他的名字?”錢進先是十分肯定地回了一句;然後又很是疑惑不解地問道。
錢進的父親見果真被自己猜中;心裡除了驚駭還是驚駭。他簡直無法想象那個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