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女孩子談談;不禁微微一怔;隨即“撲哧”笑了出聲。
邵麗紅見狀也跟著忍不住笑了出聲。
笑得瞿冷那張臉難得地露出一抹尷尬之色;看得夏雲傑不禁搖了搖頭;沒好氣地瞪了朱曉豔一眼;然後衝瞿冷笑笑道:“瞿冷別聽你太叔婆瞎扯;她就這性子;愛開玩笑。”
“喂;人家好不容易當一次長輩;你怎麼可以拆我的臺?”朱曉豔不滿地嘟起小嘴道。
“其實弟子也確實有心想談一個;只是我這尊面容;女孩子往往還沒跟我談就被我給嚇跑了。”瞿冷看了看夏雲傑;然後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地對朱曉豔說道。
“你看;瞿冷都這麼說了。也不知道你這個太師叔祖怎麼當的;竟然連這種大事情都不關心。瞿冷別擔心;這種事情包在太叔……咳咳;我身上了;我教你怎麼追女孩子。首先呢;你一定要又自信;其次呢;追女孩子是很講究技巧的。現在呢;我先給你講自信;等會呢;我再詳細傳授你追女孩子的技巧……”見瞿冷這樣說;朱曉豔不禁得意地瞟了夏雲傑一眼;然後拉過瞿冷;擺出長輩的姿態;嘰裡呱啦地開始一通說教。
夏雲傑見狀和邵麗紅對視一眼;都無奈地搖了搖頭;而瞿冷則一副虛心聆聽的樣子;不時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真虛心聆聽還是擺擺樣子討好這位年輕美豔的太叔婆。
瞿冷開的還是表面看起來很低調;其實內裡裝飾非常考究且經過專門改裝過的輝騰轎車。
上了車;朱曉豔先是一陣驚訝於車子內外形象的差距;接著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教;聽得夏雲傑和邵麗紅連連搖頭;同時也非常佩服瞿冷竟然不僅能忍受得了朱曉豔的說教;而且還似乎聽得津津有味;若有所得。
“哦;對了;我們現在是去哪裡?”說教了好一陣子;朱曉豔見汽車拐進一衚衕;是她從未去過的地方;這才突然自己只光顧著說教忘了問現在是去哪裡了。
“帶你們去見我一位朋友和一些同門。”夏雲傑見朱曉豔這才想起問自己要去哪裡;不禁哭笑不得地回道。
“朋友?你那位忘年交嗎?現在你總好告訴我是誰了吧?還有那些同門是你晚輩還是你長輩?”朱曉豔好奇地連連問道。
邵麗紅雖然更像個話語不多的賢內助;只是靜靜地跟在夏雲傑的身邊;但這時也忍不住拿好奇的目光看著夏雲傑。
“呵呵;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夏雲傑還是不願意透露口風;鬱悶得朱曉豔暗地裡狠狠掐了他好幾下;邵麗紅雖然沒掐他卻也衝他猛拋了好幾個白眼
車子拐進鐘山后街衚衕;開了一段路之後;很快便看到黃老住的那棟灰牆灰瓦的四合院;門口有兩位表情冷峻;腰桿筆挺;荷槍實彈的武警站崗。
“我們不會是去那棟四合院吧?”見瞿冷車速明顯放慢下來;朱曉豔和邵麗紅看著那手持槍支冷峻武警;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緊張起來;豐滿的酥胸微微起伏著。
朱曉豔和邵麗紅說話間;車子已經開到了四合院前。
當車子開到四合院前;隔著車窗玻璃;朱曉豔和邵麗紅都能察覺到武警同志的目光驟然間變得銳利無比;鷹隼一般;仿若能穿透玻璃;嚇得兩人一左一右下意識地抱緊了夏雲傑的胳膊。
“傑哥;你這位朋友不會是國家領導人吧?”抱著夏雲傑的胳膊;朱曉豔戰戰兢兢地問道。
京城;民宅;武警荷槍實彈守衛;朱曉豔和邵麗紅雖然對政治官場沒多少研究;這時也已經隱隱猜到了夏雲傑這位朋友必定是共和國身份非常尊貴的大人物。
“曾經是;現在不是。好了;不用緊張;不管他曾經是什麼身份;現在他就只是我忘年交大哥。具體是誰;我們下車見了面;你們自然就認出來了。”夏雲傑見朱曉豔和邵麗紅都有些緊張;拍了拍兩人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