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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郎情妾意;好感人啊真的跟演電影一樣啊”當夏雲傑抱著楊肖玫心疼地擦著她臉上的眼淚時;林至材已經拍著手滿臉嘲諷道;竟然絲毫沒有感到驚慌甚至羞恥。
“媽的;賤人;昨晚跟你在一起的就是這個小白臉嗎?來得正好;也省得老子事後再去找。”汪正勤卻沒有林至材這份好心情;從地上站起來;臉色極為難看;目透刻骨仇恨的目光;說道。
“他們給你下藥了?”夏雲傑根本沒有理會汪正勤他們;而是將手輕輕揉著楊肖玫的後背;心疼地問道。一絲絲巫力進入楊肖玫的體內;轉眼間楊肖玫的額頭便冒出了一層細汗;那細汗真是進入她體內的迷幻藥。
“嗯;是張盈盈下的。”藥一被逼出來;楊肖玫便漸漸恢復了體力和神智;偎依著夏雲傑用手指著張盈盈說道。
“沒事了接下來的事情都讓我處理吧”夏雲傑再次輕輕擦拭了下楊肖玫眼角的淚水;然後抬頭朝張盈盈三人望去。
當他抬起頭時;他那對黑夜般的黑眸中再也沒了溫柔而是冰寒的殺意。
“不關我的事情;是;是汪少他們要我下的藥。”不知道為什麼;當張盈盈的目光一碰到夏雲傑的目光;就忍不住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嘴巴也不受控制地脫口說道。
“遲了;你和他們都得死”夏雲傑聲音無比冰冷地道。
聽到夏雲傑為自己發怒的冰冷聲音;楊肖玫既感到幸福又感到一股寒氣從後背悄然冒起。
她知道夏雲傑說的不是笑話;他真的會這樣做;他也似乎有能力這樣做;雖然汪少的來頭不小;雖然林至材是程守煬的於兒子;雖然張盈盈是個當紅的明星。
但汪少和林至材卻不這麼認為;兩人聞言忍不住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他媽的不過只是個……”
“啪啪”兩人的話還沒說完;夏雲傑已經揚手兩個巴掌甩過去。
雖然沒有打算就這樣兩個巴掌把兩人給直接拍死;但含怒之下;夏雲傑的手勁卻也不小;頓時把兩人打得直接在地上連連打了兩個轉;牙齒含著鮮血直接向散彈一樣從口裡噴了出來;等他們停下來後;嘴和半邊臉已經腫得跟豬頭三一樣;把張盈盈看得眼珠子都差點蹦了出來;嬌軀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住手怎麼回事?”不過夏雲傑卻還一點都不解氣;等他們停下來後再次揚手準備甩過去時;程守煬和楊奇夫終於趕到。程守煬對林至材這位於兒子還算是比較器重的;而汪正勤則是他和北京汪家合作的橋樑;所以他一進門;見兩人被打成這副樣子;幾乎想都沒想便指著夏雲傑吼道。
見程守煬竟然指著夏雲傑吼;楊奇夫嚇得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了;剛要喝止;可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早已經看程守煬不順眼的夏雲傑揚起的手轉而直接對著程守煬的臉煽了過去:“閉上你的臭嘴”
“啪”地一聲;這一巴掌雖然力道比剛才那兩巴掌輕了一些;卻也打得程守煬牙齒掉了一個;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房間頓時變得死一般的寂靜;汪正勤、林至材、張盈盈還有楊肖玫都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程守煬;看著他嘴角緩緩流下來的那鮮紅的血;他們怎麼也無法相信眼睛看到的這一幕。
在香港竟然有人敢如此直接煽程守煬的耳光;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而且還是一位年輕人
楊奇夫似乎也被嚇傻了;不過他嚇傻的目光卻不是盯在程守煬身上;而是盯在楊肖玫身上。
那被扯破的裙襬;那白嫩臉上的淚痕;還有對朋友向來溫文爾雅;就像個鄰家大男孩一樣的傑哥那突然爆發的努氣;楊奇夫這個老江湖就算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是怎麼一回事。
頓時;楊奇夫的腦子裡再次浮現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