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震驚地看了夏雲傑一眼;然後馬上解釋道。
“真的嗎?麗紅姐還真厲害這次幸好有她幫忙託關係找人;要不然這次事情估計很難收場;因為這次事情鬧得比較大;據說高明亮當時剛好也在場;衝突時腦袋也磕傷了。”邵易樹的侄子說道。
“什麼?高明亮也被打傷了?那你剛才怎麼不說?”邵易樹聞言不禁猛吸了一口冷氣;高明亮可是縣委書記的小舅子;連他也被打傷了;這絕對是不得了的事情。
“這不是怕您擔心嘛”電話那頭邵易樹的侄子訕訕地說了一句;然後又道:“好在現在建東他們都已經被放出來了;總算沒事。叔您也就不用趕回來了;在江州市多陪麗紅姐幾天。”
“我一不在家就搞成這副樣子;我不回去能行嗎?我現在就坐飛機回定元。”邵易樹聞言沒好氣道。
“哇;叔您還坐飛機回來呀有麗紅姐這麼一位好女兒果然氣派啊。”電話裡邵易樹的侄子誇張地說道。
“行了;你小子給我管著建東他們一些;別讓他們再惹是生非了。我要上飛機了;飛機上不能打電話的。”邵易樹聽侄子這樣說;本是鬱悶的心情也變得高興起來;覺得臉上倍有榮光。
“建東他們真的都放出來了?”邵易樹的電話剛剛掛掉;邵麗紅的母親便馬上一臉驚喜地問道。她總感覺這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那還有假縣裡的領導直接打的招呼。”邵易樹瞪了邵麗紅的母親一眼;然後面帶尷尬之色地對夏雲傑說道:“小……咳咳;夏先生;建東他們已經都放出來了;這件事真是太謝謝您了。之前我們說的話;您千萬……”
“伯父;都說了是自己人;您就別跟我見外了;叫我小夏就可以。”夏雲傑見邵易樹舊話重提;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格外的謙虛戰兢的;急忙打斷道。
“自己人;自己人”邵易樹見夏雲傑打斷自己;微微怔了怔;然後看看夏雲傑;再看看女兒;表情訕訕地連連說道;算是預設了兩人的關係。
飛機飛上天空;夏雲傑望著外面漆黑的一片;想著自己女人的老家如今變成了癌症村;她的哥哥因為抗議被抓進派出所;他那深邃的眸子不時閃過一抹寒光。
“我說老邱;你他媽的怎麼就把人給放了?難道我這腦袋被人白打了嗎?”陽官鎮派出所所長辦公室;一位長得油光滿面;挺著個啤酒肚;腦袋額角上包紮著紗布的男子拍著桌子;一臉氣憤地說道。
“高總;你也要體諒體諒我的難處啊;鄭縣長親自打電話過來;我能不放人嗎?”一位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位中年男子是陽官鎮派出所的所長邱振啟。
“縣長讓你放人你就放人;那書記的話就不管用了嗎?”高明亮聞言臉色難看地質問道。
“蕭書記的話怎麼可能不管用呢不過高總我只是派出所所長;蕭書記的話我要聽;但鄭縣長的話我也不敢不聽啊。”邱振啟一臉憋屈地說道。
“我草;老邱你別他媽的跟我擺苦瓜臉;你他媽的會不知道他鄭一傑在縣裡的話根本不管用;真正管用的是我姐夫的話?”高明亮面帶譏諷道。
“那是高總你姐夫那個層次的人可以說的話;我只是一個鎮的派出所所長;他鄭一傑再遜;我這細胳膊嫩腿的也不敢跟他硬扛啊。”邱振啟說道。
“他媽的;說來說去;你就是個怕事的傢伙。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次事情要是算了;那就一定會有下次;這幫刁民得寸進尺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那我這個廠子還要不要開下去的?你他媽的那份於股分紅還想不想要的?”高明亮見邱振啟還是在推辭;再次拍著桌子毫不留情面地說道。
高明亮這麼一說;邱振啟倒是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矛盾之色;好一會兒才道:“抓也不是不能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