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總是一副上流社會紳士名流做派;在家裡卻是個暴君的丈夫。
在大白天突然看到丈夫跌跌撞撞走進來;莫妮卡先是一陣疑惑不解;因為米哈利雖然是個酗酒、暴力的傢伙;但白天他一般都是很注意形象的;也極少在大白天酗酒。不過等莫妮卡看清楚了米哈利鼻青臉腫;甚至嘴角都帶著血時;她就不僅僅只是疑惑了;簡直就是吃驚得跟見了鬼似的;捂著嘴巴差點就要尖叫出聲。
莫妮卡當然不知道;因為夏雲傑的一個電話;她的丈夫米哈利不僅先是被他幕後的黑手黨合夥人訓丨斥了一頓;後來更是被一幫人給請到一輛車上狠狠揍了一頓。
“你這個臭……”見自己在外面被人修理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自己的妻子見到了還不趕緊上前扶持一把或者寬慰幾句;條件反射地米哈利張嘴就罵出口;不過話才剛出口;米哈利就猛然想起了洛倫佐的話;也想起了那幫打他的人凶神惡煞的模樣;還有冰冷冷槍口指著他的腦袋時說的狠話;於是後面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被他吞嚥了回去;然後連滾帶爬地跑到莫妮卡的面前;抱著她的腿;哭著鼻子道:“哦;親愛的莫妮卡;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禽獸;你原諒我吧”
莫妮卡看著米哈利抱著自己的腿;痛哭流涕的樣子;整個人都僵如泥塑。
“米哈利;你是不是瘋了?你又要玩什麼把戲?”許久;莫妮卡才回過神來;使勁地擺腿想甩開米哈利。
“我向上帝發誓;莫妮卡我沒有瘋我是真心向你懺悔;你原諒我吧;你不原諒我;那幫人會殺掉我的”米哈利見莫妮卡不相信他;不禁徹底慌了。因為在林肯車上;那位用槍指著他腦袋的男子曾經用不帶一絲感**彩的聲音警告他說如果莫妮卡不願理他;那他們就會送他下地獄。沒有人能保護得了他;包括警察和他一向視為庇護者的洛倫佐。
“米哈利;你肯定瘋了;你肯定瘋了你是市議員;你是佛羅倫薩的上流社會人士;沒有人會殺你我建議你馬上去醫院。”莫妮卡看著近乎歇斯底里的米哈利;雖然她做夢也期待著這一天;但此時此刻她卻只有害怕。
“我沒有瘋;我真的沒有瘋你看看我這裡;看看我這裡;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認識的那位人他在向我實施報復。”米哈利見莫妮卡不相信;還以為她故意的;一下子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指著身上一道道的傷痕說道。
看著米哈利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莫妮卡這才明白為什麼他剛才走路是跌跌撞撞的;但她卻是怎麼也無法明白自己究竟認識了誰?又是誰幫她如此兇狠地修理米哈利。所以莫妮卡下意識地脫口道:“我認識的那個人?誰呀?”
“誰?難道你不知道嗎?黑手黨的教父;一個權勢比洛倫佐還要大許多也可怕許多的教父”米哈利說道;眼裡流露出驚恐之色。
說到底他也不過只是一個市議員;一個有著幾百萬歐元資產的富人;又如何敢跟一個勢力遍佈全國;控制的資產以百億歐元計算的黑手黨ll巨頭之一的恐怖人物相抗衡呢?
洛倫佐也是佛羅倫薩上流名仕;富豪;真正知道他另外一個身份的人很少;一開始莫妮卡也不知道。但因為米哈利跟洛倫佐來往比較密切;後來莫妮卡在一次無意中才知道洛倫佐原來是佛羅倫薩的黑手黨教父。如今聽說自己認識了一個勢力比洛倫佐還要大許多的教父;莫妮卡卻是徹底糊塗了。
她要真認識這樣的人物;她還需要忍受米哈利這個禽獸嗎?
“你不是想跟我離婚嗎?我們現在就叫律師過來;馬上離婚;所有的財產也對半分?只要你肯原諒我”米哈利當然不知道莫妮卡根本不認識ll委員會的巨頭;他見莫妮卡不回答;還以為她還在記恨著他以前犯下的過犯;急忙又哭著鼻子求道。
雖然莫妮卡現在還有點稀裡糊塗;但米哈利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