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航掛了趙美芬的電話後;想了想給夏雲傑撥去了電話。
正站在落地窗前欣賞羅馬夜景的夏雲傑;見顧家航來電;接起電話奇怪道:“顧半仙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情嗎?”
“自從去年聽了傑哥一番講道之後;我占卜算卦能力進展飛速;所以特意打電話跟傑哥您嘮叨嘮叨。”顧家航笑道。
“是嗎?”夏雲傑越發奇怪道;他是再清楚這傢伙不過了;志在紅塵打滾;占卜算卦看相什麼的無非是他賺錢泡妞的資本手段;又哪曾真正用心悟道修煉。
“傑哥;您這是什麼語氣;看來您是不相信我啊這樣吧;我現在就給您露一手。我剛剛起床心血來潮算了一卦;算出您身處西方歐洲國家;並且有桃花之運;而且此女還是我認……”顧家航牛逼哄哄地賣弄道。
夏雲傑如今修為已臻地巫三鼎初期巔峰;只差一點便要突破到地巫三鼎中期;他的行蹤又豈容易推算;更別說就顧家航那兩下子了。
顧家航這麼一賣弄;夏雲傑不禁哭笑不得道:“看來你認識的女人還真不少;怎麼那個什麼趙姐的給你打電話了?”
“汗;不是吧傑哥;這麼快您就推算出來了?”顧家航誇張地叫了起來。
“去;這還需要推算嗎?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夏雲傑見顧家航沒個正經;倒是覺得格外的親切;也跟著恢復了年輕人該有的心態。
“傑哥;其實沒什麼事情;只是好久沒跟您老通電話;怪想念的。本來還尋思著什麼時候去江州市找您玩;沒想到您一下子又飛羅馬去了。”顧家航說道;雖然話語還是沒個正經;但語氣中卻真情流露。
“那什麼時候約上水妖、道士他們一起來吧;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我可能回不去;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等回去我給你們打電話。”在修真界中年紀相仿又談得來的;夏雲傑也就顧家航等三人;聞言倒是勾起了一絲對他們的想念;笑著說道。
“那好;我等您電話。不過其實我打電話給您真正的目的是想告訴您一聲;其實;那個楊肖玫還是不錯的;在圈子裡也沒有什麼緋聞。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長夜漫漫又是異國他鄉;傑哥您可別辜負了老天的……”聽說夏雲傑回國後會約他們三人相聚;顧家航自然是一陣開心;不過接下來卻又狗改不了吃屎。
“滾”夏雲傑見顧家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突然間還真有點獨自身處異國他鄉的孤單;只是要讓他像顧家航那麼隨便;夏雲傑終究還是沒辦法做到。
獨自入眠;第二天卯時準時醒來;面對東方盤腿而坐;開始每日的修煉。
東來紫氣如虹而來;源源不斷地沒入眉心那尊古鼎。古鼎之內的那顆紫色金丹滴溜溜地旋轉著;綻放出億萬道霞光;雙臂和右腿的巫鼎則迸放出無比滄桑古樸的氣息;隱隱流露出一絲讓人心悸的恐怖力量。
漂浮在右腿裡的巫鼎已經開始凝聚出第二足和第二耳;不過卻時聚時散;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沒辦法最終凝聚成形。
夏雲傑一點都不著急;不急不緩地吸收著天地精華;將它一部分吸收煉化到紫色金丹中;一部分吸收煉化到巫鼎之內。
東方一輪紅日躍出紅雲;卯時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夏雲傑緩緩睜開眼睛;不嗔不喜不怒;心靜如水;他已經感覺到突破應該就在這幾天。
總統套房有專門的早餐提供;當服務生推著早餐車進來時;門口還站著老斯科拉。
斯科拉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雙手捧著兩套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褲子;他的雙眼通紅;佈滿了血絲。
夏雲傑沒理會斯科拉;不急不緩地吃完早餐之後;這才對服侍他吃早餐的服務生道:“叫斯科拉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