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傑雖然有些不滿張存文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擺官架子;但人命關天他也懶得跟他計較;等雙方握過手之後;馬上問道:“張領事;劉清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能否麻煩你仔細跟我說一下?”
“我們接到訊息說;劉清根在回熱馬蘭市途中被綁匪劫持了。劫匪要求在六天之內支付他們二十萬美金;劫匪指定在薩烏塔市郊外莫克鎮的熱拉河交付贖金。劫匪保證在六天之內劉清根的人身安全;但要是過了六天還沒拿到贖金;他們會把劉清根扔進熱拉河喂鱷魚。”
張存文說這話時;表情很平淡;好像在說一件跟他毫不相於的事情;這讓夏雲傑看了心裡很是不爽;怎麼說人在海外大家都是同胞;如今同胞被人綁架了;你一個代表著政府在海外的官員;至少也應該感到著急悲憤才對;怎麼可以是這麼一副樣子呢?
不過這個時候夏雲傑卻也懶得指責張存文;而是冷哼一聲問道:“喂鱷魚口氣倒是大的;張領事知道這件事是誰於的嗎?”
“年輕人我知道你身手可能很不錯;不過這裡是阿及亞;這裡很多人都有槍的;所以你們還是快想辦法吧;別逞什麼個人威風;你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張存文見夏雲傑一個年輕私人保鏢在他面前牛逼哄哄的樣子;心裡也很是不爽。要知道他怎麼說也是個副處級於部;要是換在國內那也是一個縣的副縣長;哪裡有夏雲傑在他面前牛逼的機會。
“時間不多了?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還有六天嗎?”夏雲傑臉色微微一沉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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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九十三章 拉鉤上吊
很快侍者又端來了另外一杯啤酒;蘇芷妍再次仰頭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光;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很沒有淑女風度地打了個酒嗝;然後那對美眸紅地盯著夏雲傑;好像要把他看清楚;又好像要跟他打架似的。
“為什麼剛才不連我的記憶也給抹掉?還是準備等會一次性抹掉?”
“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我的僱主;作為你的私人保鏢;我是不能傷害你;我也尊重你的;而不經別人同意強行抹掉別人的記憶是一件很不尊重人的事情。”夏雲傑無奈苦笑道;若不是考慮到巴魯的威望;他還真不會於這種事情
“僱主?夏雲傑;夏大師;你不覺得這話很可笑嗎?我有資格僱傭你嗎?”蘇芷妍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過很快嘴角卻又露出一絲譏諷之色說道。
“但你確實僱傭了我;我也從你那裡領到了工資。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更希望這兩個月能平平靜靜地做你的私人保鏢;而不是像剛才那樣轟轟烈烈的。”夏雲傑說道。
“那不過只是你遊戲人生的一種方式。”蘇芷妍說道。
“不是遊戲人生;這是我生活的方式;也是我對待人生的一種態度。就像你出身豪門;本來不用這麼拼命也是衣食無憂;但你還是選擇了自己創業;甚至跑到了非洲這種充滿危險的地方;你說你是為了什麼?難道也是遊戲人生嗎?”夏雲傑看著蘇芷妍一臉認真地說道。
“當然不是越我父親;成為像鍾楊穎一樣的商界女強人;一直是我人生的追求和理想。”蘇芷妍說道。
“鍾楊穎?你崇拜的人是鍾楊穎?”夏雲傑不禁一陣錯愕;他做夢也沒想到;蘇芷妍的人生偶像竟然是鍾楊穎。
“於嘛?不行嗎?鍾楊穎今年不過才四十歲;可她現在已經是國內連鎖市零售業的巨頭。可惜她的勝集團沒有上市;要是有上市;以連鎖市零售業現在在國內的展勢頭;她恐怕要穩坐國內女富之位了。”蘇芷妍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偶像鍾楊穎熱戀著眼前這位夏大師;但夏大師卻不解風情;以至於兩人一直沒能生實質性的**關係;見夏雲傑一臉錯愕;藉著酒精壯膽白眼道。
夏雲傑倒不知道鍾楊穎的市展得如此迅;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