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影是方子白的老鄉;方子白被派到非洲;知道薛影是真正動過槍見過血的軍人;就把他也給帶到了非洲。
到了非洲;工地裡的人見薛影高高瘦瘦的;除了表情比較冷酷之外;根本看不出來有多厲害;所以對他這個保安隊隊長並不怎麼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工地遭到暴徒的攻擊;薛影一個人擊退了六個暴徒;渾身血淋淋還追著暴徒打時;工地裡的人包括黑工才真正認識到這個竹竿般傢伙的恐怖。
因為薛同血同音;眾人對薛影那天渾身血淋淋的場面又記憶深刻;就給他取了個很冷酷的外號“血影”。
“帶上槍”方子白衝正準備上車的薛影叫道。
在阿及亞人命並不值錢;只要有錢可以買到槍也可以買到人命。
薛影見方子白讓他帶上槍;那雙看似無神的目光驟然閃過一抹血sè;又重新轉回屋子;等他出來時;他的腰間是鼓鼓的。
開車的還是阿姆;開的是一輛破桑塔納。
要是以往方子白總是習慣xing叫阿姆開慢一點;但今天他卻是拼命地催阿姆開快一點。
方子白的催促簡直就像是給阿姆打了興奮劑;他把重金屬音樂開得超響;然後一邊瘋狂地踩著油門一邊哇哇地亂叫。
車子在馬路上飛奔;看到路上有行人;阿姆也不減速;嚇得路邊的行人紛紛往邊上跑。
車子很快就開出了熱馬蘭市;像袋鼠一樣在坑窪不平的馬路上飛奔著;讓人看了忍不住要擔心車子會散架。
巴東鎮;ri頭漸漸落到山的後面;黑夜在悄然間降臨了這片廣袤貧瘠而原始的大地。
集市的熱鬧漸漸退去;街上的人越來越少;但方子白等人的影子卻遲遲沒有出現。
蘇芷妍開始變得有些不安起來;到最後她也顧不得老總的矜持;雖然沒有像之前一樣抱著夏雲傑的手臂;手卻是緊緊抓著夏雲傑的手臂;似乎生怕他會把她拋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
不過生活就是這樣充滿戲劇xing;蘇芷妍越擔心什麼偏偏就來什麼。
“不許動”黑暗中;突然間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了五個黑人;其中兩個手中竟然拿著衝鋒槍;黑漆漆的槍口在黑夜中似乎都散發著寒光;分別對著蘇芷妍和夏雲傑。
“別;別殺我;我……”蘇芷妍長這麼大哪曾被人用槍指過;嚇得急忙顫抖著聲音;臉sè蒼白地說道。
“我cāo”因為半途車子出了點狀況;剛剛趕到的方子白等人見不遠處;站著五個大個子黑人;其中兩個手中還拿著衝鋒槍指著蘇芷妍和夏雲傑;不禁全都嚇出了一聲冷汗;阿姆更是猛地一踩急剎車;“嘎”地在黑夜中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不過黑夜中;蘇芷妍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剎車的聲音還回蕩在夜空中時;突然間;夏雲傑的手鬼魅般在空中掠過;一下子便把兩把衝鋒槍給奪了過來;然後咔嚓一聲;猛地一用力;衝鋒槍竟然被他生生給掰斷了。
然後還沒等那五個黑人反應過來;夏雲傑已經欺身而上。
“咔咔”幾乎只是眨眼間;也不見夏雲傑什麼動作;五個黑人全部被生生折斷了手臂;個個翻倒在地;額頭冒著冷汗;抱著手臂哇哇亂叫;看夏雲傑的目光更是如同見了惡鬼一般;透著深深的恐懼。
不遠處;曾經還自誇可以一個打夏雲傑三個的阿姆;看著自己一眨眼的功夫;夏雲傑竟然放倒了五個跟他一樣強壯的男人;更可怕的是連衝鋒槍都被他給生生掰斷;忍不住感到渾身毛孔悚然;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暗暗慶幸道:“真主保佑;幸好上次夏沒有擰我的胳膊”
一直認為夏雲傑只是位徒有好看的外表;其實一點都不中用的方子白;見狀眼珠子都直了;這時他才意識到;蘇總身邊這位“小白臉”實在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