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多;而且最可怕的是;他韓清羽不過只是一介凡人;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種人;這種人要收拾他實在容易不過;所以還是腳踏實地;老老實實做個好人好官安當。
正如有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以前韓清羽可以不相信這句話;但今晚他相信了。
有時候不得不感慨;人只有知道自己的渺小;才會懂得有所畏懼;才懂得做事情的分寸。現在的韓清羽就是因為明白了自己的渺小;才突然間似乎大悟徹悟了。
韓清羽為韓家之主;他說的話就是命令;韓振林和郝旭升就算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這時也只能沮喪地低下了頭。
酒店;套房。
瞿冷一臉肅殺地把手在門口;客廳裡;面對著巨大的落地窗;李青鴻和瞿衛國正盤腿而坐;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而他們的身後;夏雲傑正將雙手分別按在他們的腦頂百匯穴。
李青鴻年事已大;瞿衛國也已經不小;兩者若都靠自己的努力;在現在這種修煉環境下;他們的修煉進度恐怕要落後於元壽消耗的速度;所以夏雲傑一次性給他們兩人都施展醍醐灌頂之法;而瞿冷年紀還輕;來日方長;倒也不必急著借外力提升他的境界;還是一步一個腳印修煉為好。
當然前提是他有一個深諳巫門玄奧的掌門太師叔祖;否則以如今的修煉大環境;瞿冷再努力卻也免不了跟其他修煉者一樣;百年左右的大限一到;一切都是一場空。
夏雲傑巫道雙修;如今不僅修為已經達到地巫四鼎和道家中的元嬰期;而且在變成巫祖帝江時;他還得窺了許多上古巫族之秘;可以說他現在對巫門道法、天地奧秘的理解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現在的境界;所以同時醍醐灌頂兩位門下弟子;對於現在的夏雲傑而言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不消片刻;夏雲傑便收了手;而李青鴻和瞿衛國兩人卻依舊閉目盤腿而坐;但臉上的痛苦之色卻早已經轉為安詳。
“別讓人打攪到你師祖和父親。”夏雲傑起身對瞿冷交代道。
“遵命;太師叔祖”瞿冷畢恭畢敬地回道。
夏雲傑點點頭;然後離開了套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時已是深夜零點;不過臥室裡的燈卻還亮著;兩具動人的**披著輕薄性感的睡衣正慵懶地面對面側臥在床上;四條豐滿的美腿交錯著;那誘人的畫面讓人血脈賁張。
見夏雲傑回來了;邵麗紅美目微微一亮;馬上就想起身;不過卻被朱曉豔給拉住不讓走;不僅不讓走;朱曉豔還故意將手伸進她敞開的睡衣領口;用手指頭在她那豐滿雪白的胸脯上輕輕划著;一對蠱媚的眼睛卻給夏雲傑拋去挑逗的目光。
雖然跟朱曉豔和邵麗紅已經不知道纏綿過多少次;但總是覺得看不夠;看不厭;見朱曉豔又故意挑逗勾引自己;夏雲傑馬上嘿嘿一笑撲了上去……
夏雲傑是星期一一早獨自一人離開京城的。離開前;李青鴻已經是地巫二鼎初期境界;而瞿衛國是地巫一鼎後期境界;只差一步就能踏入地巫二鼎之境。這等境界放眼現今修真界已經難逢敵手了。這倒是其次;最關鍵的是李青鴻等巫咸門弟子都看到了像先人一樣破碎虛空;翱翔更寬闊天地的希望;再不像之前一樣;修煉的時間越長越迷茫越絕望。正因為這樣;李青鴻等巫咸門弟子對夏雲傑這位年輕的掌門越發的敬重;沒有外人在時;一言一行無不恪守晚輩弟子的身份;不敢逾越半點雷池。
離開京城前;夏雲傑還特意給黃老的老宅子佈置了一番。如今老宅子在外面看起來依舊古樸老舊如初;但大門一推開就會發現裡面鳥語花香;溫煦如春;讓人一走進就感覺渾身的舒坦;連呼吸進去的空氣都是無比的清新。不過這還不是夏雲傑佈置的關鍵部分;最關鍵的佈置卻是在黃老的臥室。
那臥室裡不僅氣溫溫煦如春;空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