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際上;她也認為夏雲傑是神棍一個;無非不想許月婷和呂遠超看扁夏雲傑;這才順口說起什麼國際玄學大會;吹噓幾句。
“呵呵;運道還行;不過年後會有點小挫折。”夏雲傑沒有像真正的算命先生一樣握著許月婷的手細看;更沒有像算命先生一樣掐指沉吟;他只是掃了許月婷一眼;用很通俗的話隨口說道;卻是一點都不像算命先生應該說的話。
真正的算命先生;一般說話都是文縐縐中帶著一點神秘;讓人聽得雲裡霧裡;是是而非;還需要再深入請教一番;然後算命先生用白話解釋一番;才會真正明白。
“看來小夏果然是大師級人物;看一眼就把姐的來年運道給看透了。”許月婷見夏雲傑果真表現得很外行;不禁咯咯笑地道;語氣中卻是毫不掩飾調侃嘲諷之意。
沈麗緹見許月婷笑話夏雲傑;心裡雖然不爽;但卻也沒辦法;實在是夏雲傑表現得太菜;也太木了。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真要是不懂;難道還不知道裝模作樣一番嗎?
若不是有外人在場;沈麗緹還真想拎著夏雲傑的耳朵;問問他是不是豬腦子;這點應變能力都沒有;憑白讓人看低。
“卜筮推算本來就是虛幻不定的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夏雲傑淡淡說了一句;這句話倒是透出了那麼幾分高人的味道。
許月婷見夏雲傑說的風高雲淡;一副高人的風範;不禁“咯咯”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而坐在夏雲傑身邊的沈麗緹見狀終於忍不住伸手偷偷對著夏雲傑的大腿掐了一把。
你說;剛才人家把手攤到你面前;你不知道裝神弄鬼唬弄一番;如今倒好底都已經漏光了;才想到要裝高人;這不是白白讓人笑話嗎?
“麗緹;你這個小夏朋友還真有意思;是塊當大師的料”許月婷半天才忍不住笑;喘著氣扭頭對沈麗緹說道;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呵呵。”坐在駕駛位上的呂遠超見狀也忍不住笑呵呵地搖了搖頭;顯然他也認為夏雲傑這個年輕人挺幼稚的。
見同事許月婷和呂遠超都笑夏雲傑;沈麗緹突然心裡像是堵了什麼東西似的;竟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下意識地抬眼朝夏雲傑看去;只見他正望著窗外;依舊一副“風高雲淡”的樣子;好像根本沒聽到或者說聽出來許月婷話中笑話他的意思。
看到夏雲傑這副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沈麗緹心裡莫名地一陣心痛;芊芊玉手鬼使神差地偷偷伸過去;抓住了夏雲傑的手;使勁地捏了捏;似乎想給他一些安慰。
她知道他一直都很努力;但她同樣知道他現在只是一個失業的打工仔;所以此時他的心情肯定很難受;肯定很無奈;卻要因為她的緣故假裝無所謂。
夏雲傑感受到小手的溫潤;不禁有些吃驚地扭頭看向沈麗緹。
只見沈麗緹那雙美麗的黑眸正充滿溫柔地凝視著他;見他扭頭看向她;還特意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夏雲傑的心不禁顫了一顫;衝她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然後輕輕抽了下手;想把手抽回來;他可不想借著沈麗緹的誤會而佔她的便宜。
不過夏雲傑手一動;沈麗緹卻反倒抓得更緊;夏雲傑也只好由著她去;心裡卻是流淌過一種無法說清的幸福滋味。
接下來一路上;四人又閒扯了一些話題;不過基本上夏雲傑很少插話。事實上;他也已經徹底被許月婷和呂遠超看扁;就算開口;人家也不會把他的話當話;無非自討沒趣罷了。
出了市區;往青山湖開的路交通狀況就很好了;出了市區不到二十來分鐘;便遠遠看到了夕陽下的青山湖;還有坐落在青山湖邊的任家山莊酒店。
任家山莊酒店依山面湖;整個酒店就坐落在從湖邊到山腳下的一百多畝林木田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