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肖玫見狀很優雅地把她的芊芊玉手放入夏雲傑的手中。
楊肖玫長得高挑美麗;她的手溫潤柔軟;輕輕握著她的手;夏雲傑心跳微微有些加速;正準備牽著她的手走向舞池時;一位穿著非常考究的年輕人走了過來;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能借一下你漂亮的舞伴嗎?”
年輕人說話的用詞雖然很有禮貌;但語氣卻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味道;目光在他說話時也不是看著夏雲傑;而是有意無意掃了顧家航三人一眼。
甚至在他說話時有一股很強大的氣勢釋放了出來;壓向夏雲傑。
顧家航三人顯然認識這位年輕人;見他突然出現;臉sè不禁微變;目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卻似乎對他忌憚甚深;並沒有插話而是向夏雲傑使了個眼sè。
夏雲傑本來就被逼上梁山;所以並無所謂跳不跳舞;也無所謂把舞伴借給來者;但對方高高在上;甚至暗中釋放出強大的氣勢來向他示威卻讓夏雲傑很是不爽;所以聞言依舊牽著楊肖玫的玉手淡淡道:“對不起;我希望今晚和楊肖玫小姐跳第一支舞的是我。”
說完看也不看年輕人一眼;便牽著楊肖玫的玉手往舞池走去。
顧家航三人見夏雲傑態度強硬;心裡雖然是痛快;但知道事情要糟糕;三雙眼睛驟然jing芒亮起;齊齊盯著那年輕人。
年輕人卻只是不屑地冷哼一聲;貼著側身的手悄然捏了個法訣;頓時一股凌厲霸道的寒氣如無形的利刃一般朝夏雲傑的後背刺去。
顧家航三人沒想到年輕人會在這種場合動手;更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把自己三人的jing告放在眼裡;見他手捏法訣;一股凌厲霸道的寒氣直奔夏雲傑後背而去;不禁暗叫一聲不妙;再也顧不得許多;也紛紛暗中拿捏法訣;直接朝年輕人身上打去。
年輕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另外一隻手早已經起金剛印朝身上一打;頓時一道微不可見的金光在他身上一亮而逝;顧家航三人打出的法訣落在上面;引起一陣輕微的法力波動;隨即消失;而幾乎同時那道如無形利刃的霸道寒氣也擊中了夏雲傑的後背;沒體而入。
年輕人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知道這一記寒冰刃符足夠讓夏雲傑馬上發冷得渾身發顫沒辦法跳舞;之後他還要得一次重感冒;至少要三四天才能恢復過來。
不過年輕人臉上的微笑只是瞬間就僵固在了臉上;因為一股比他剛才打出去的寒冰刃符似乎還要寒冷十倍的寒氣悄然無聲地突然從四面八方籠罩住了他;然後呼嘯著從他周身的毛孔鑽了進去。
寒氣一鑽入年輕人的身子;年輕人就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不僅臉sè就連嘴唇都變得發青發紫;牙齒更是咯吱咯吱上下咬碰著。
顧家航三人本來還正當心夏雲傑出事;沒想到夏雲傑卻渾然沒事情一樣;倒是李世品好像害人不成;竟冷得發抖不停;不禁看傻了眼。
不過那個年輕人;也就是李世品倒是個果斷之人;一見事情不對;馬上忍著寒冷;強行運起一口真氣;惡狠狠地掃了顧家航三人一眼;轉身便走。
見李世品轉身離去;顧家航三人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湧起濃濃的不安。
“我草;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先是那個死人妖;現在又是這個假洋鬼子。”顧家航一臉擔心鬱悶地道。
“顧少;什麼死人妖?什麼假洋鬼子啊?”吳莉莉是chun城電視臺的主持人;跟顧家航甚是熟悉;聞言不禁好奇地問道。
“呵呵;沒什麼;莉莉你陪著葉小姐四處逛逛。”顧家航擺擺手道。
吳莉莉和葉紫玲都是聰明人;聞言都識趣地選擇了離開。
吳莉莉兩人一走;顧家航臉上的笑容馬上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臉憂sè地道:“道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