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職,蔡局長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一副領導口氣地教導道。
許志宏本來想提下自己副營長的職位,好引起蔡局長的重視,沒想到卻引起了蔡局長的誤會,以為他在他這個副局長面前顯擺,被直接訓了一頓,不禁鬧了個大紅臉,心裡倍感憋屈。不過想起剛才老婆的話,許志宏心裡雖然倍感憋屈還是擺出一副受教的樣子,連連點頭道:“蔡局說的是,說的是。”
如果剛才夏雲傑轉身已經離去,反正眼不見為淨,他也不會想太多,只是如今見蔡副局長才剛跟許志宏夫婦見面,官架子就擺得跟他是江州市公安局局長似的。實際上他也不過只是江州市下面一個區的公安局副局長,頂天了也就是位正科級幹部,如果只是普通公安局副局長的話,其實也就是一位副科級幹部,而許志宏這個副營長如果按官職來對應的話,其實也是一位副科級幹部。只是如今因為退伍,卻被同樣等級的蔡副局長像他以前訓新兵蛋子一樣訓著。夏雲傑不禁看著蔡副局長微微皺了皺眉頭,露出一絲不滿之sè。
“他是誰?”不過還沒等夏雲傑開口乾涉,反倒是蔡副局長見剛才自己進門時,明明跟許志宏他們一起的年輕人,不僅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而且還看著自己直皺眉頭,率先指著夏雲傑一臉不滿和高高在上地問道。
“我是誰關你什麼事情,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副局長就老子天下第一,什麼人都得捧著你!”夏雲傑當然不會賣蔡副局長的面子,聞言瞟了他一眼嘲諷道。
夏雲傑這話一出,蔡副局長瞬間勃然變sè,林雨梅等人更是聽得臉sè都有點變白了,尤其葉曉敏已經衝上去指著夏雲傑道:“喂,我說小夏,你是什麼身份?怎麼可以這麼跟蔡局說話,馬上向蔡局道歉。”
“道什麼歉?我跟他素昧平生,我也沒想認識他,更沒想求他辦事情,難道就準他牛逼哄哄,一點禮貌都沒有地指著我問話,就不准我嘲諷他一句嗎?他又算什麼身份?”夏雲傑撇嘴不屑道。
夏雲傑就是這樣的人,在職場上,如果你是上司,他恪守自己的身份,聽從你的指揮。但職場之外,如果對方非要自以為高人一等,對著他頤指氣使,氣焰囂張,似乎他一個打工仔就是隻能受欺壓,夏雲傑不僅不會買賬,甚至會表現得比對方更囂張。
既然對方不以平等的目光看待他,夏雲傑又何必以平等的目光看待對方?
“小夏,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林雨梅見夏雲傑這個小夥子耿直得有點過了頭,不禁又急又氣,急忙上前扯了他一下,責怪道。
說完又急忙對蔡局長鞠躬道歉解釋道:“蔡局長,對不起,對不起,小夏是我以前的一位租客,他剛剛學校畢業,沒什麼社會經歷,不懂事,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蔡副局長跟暴發戶有一個相似的毛病,暴發戶喜歡在人前顯擺他很有錢,所以穿名牌戴名牌,吃飯也專點貴的,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而蔡副局長則喜歡顯擺官架子,任何時候,只要遇到職級比他低的人,他總愛端端架子,好像不這樣顯不出他這個副局長的威風,好像不這樣,別人就不知道他是公安分局的副局長。所以像他這樣的人,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嘲笑他的官位,尤其像夏雲傑這樣一個剛剛學校畢業的打工仔。
“他沒見識,難道你們也沒見識嗎?”蔡副局長聞言臉sè變得越發yin沉,毫不客氣地指著林雨梅和許志宏質問道。
“真的對不起蔡局,真的對……”林雨梅急忙道歉道,甚至道歉時還不忘扯一下身邊的許志宏。
“算了,大姐。許大哥在部隊裡好歹也是副營長,用不著這麼求著人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夏雲傑見林雨梅衝蔡局長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心裡頗不是滋味地拉過她說道。
“你來安排?你算什麼東西?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