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你。不信,你可以試一下!”
“好,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呂東義最終還是沒敢再用手指繼續指著夏雲傑,也沒敢在咖啡館裡跟他大打出手。
就剛才那兩下,練過搏擊的呂東義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夏雲傑的對手,況且他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冷靜下來後又豈能像街頭混混一樣在咖啡館裡跟一位小年輕打架。
“你算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名字!”夏雲傑卻一臉不屑地直接道。
“我算什麼東西?”呂東義聞言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給氣昏過去。
這輩子,他還真沒受過如此大的羞辱。偏生這是公眾場合,大庭廣眾之下,他就算是省委組織部的一位處長,也沒有權力和膽量直接指揮jing察來把夏雲傑給抓起來,因為剛才在外人看來,夏雲傑根本沒有對他動過手。
“好,好,我記住你了!別以為你不告訴我名字,我就查不到你是誰!還有秦嵐,我jing告你,因為他的緣故,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到明天這個時候,你要是再沒給我答覆,以後你就算跪著求……”呂東義鐵青著臉,目光冰冷地掃過夏雲傑和秦嵐。
不過呂東義的話還沒講完,脖子再一次被夏雲傑“友好”地摟住,然後不由自主地跟著夏雲傑往咖啡館外面走去。
秦嵐見狀急得急忙站起來,但夏雲傑卻衝她按按手笑道:“嵐姐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分寸。”
秦嵐被夏雲傑這句話給說得哭笑不得,都把省委組織部一位處長給折騰這樣子了,還說做事情有分寸。不過秦嵐最終卻還是選擇了聽從夏雲傑的話,坐回了位置。
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還有可能更糟糕的嗎?只要夏雲傑不把呂東義的脖子給勒斷,她也由得他去,也正好幫她出口惡氣。
呂東義見秦嵐站起來,本來還看到了一絲希望,沒想到最終秦嵐卻又坐了回去,只好絕望地被夏雲傑勒著脖子走向咖啡館門口。
出了門口,站在馬路上,夏雲傑再次看似友好地把嘴巴湊到呂東義的耳邊,但從他嘴裡出來的聲音卻是冰冷而無情。
“我知道你叫呂東義,我也知道你家很有勢力,本來你可以升官發財,過著很滋潤的官老爺的ri子,但你不該這麼卑鄙地逼迫秦嵐,因為秦嵐是我的朋友!”
“你,你想幹什麼?有話好說,你可別亂來!”呂東義聽到夏雲傑的話,瞬間四肢冰涼。他以為這個愣頭青為了紅顏知己,一時衝動要把他當街給殺了。
這年頭,這種事情在共和國並不是沒發生過。前些ri子就有個“釘子戶”,為了反抗強拆就用汽油點燃了自己,準備跟拆遷的工作人員同歸於盡。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不會像你一樣亂來的,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會等著法律來制裁你的。”夏雲傑見呂東義嚇得臉sè都蒼白了,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不禁一臉鄙夷不屑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見夏雲傑這樣說,呂東義不禁大大鬆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夏雲傑一時熱血衝頭,突然拔出一把刀子捅他一下。
“滾!”夏雲傑見呂東義一副軟蛋孬種的樣子,終於鬆開了手,然後抬腳對著他的屁股踹了過去。
呂東義躲閃不及,頓時一個狗吃屎趴倒在地。
“你!”呂東義急忙爬了起來,指著夏雲傑張嘴便罵道,不過夏雲傑已經轉身進了咖啡館。
“小子,你等著瞧!你呂爺爺要是不把你整得連你老孃也不認識你,呂爺爺的名字就倒過來寫!”見夏雲傑轉身進了咖啡館,呂東義終究沒有勇氣衝進去找他打一架,目光yin冷狠毒地目送夏雲傑進去,然後轉身上了他的本田車。
不過本田車只開過一街頭卻又調轉過來,然後悄然停在“索列咖啡館”斜對面的一家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