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走法律程式吧,這些事情我不過問。”夏雲傑點點頭說道,心裡倒是暗暗感嘆,這特殊部門就是特殊部門,辦事情能力果然不是普通公安檢查機關能相比的。
“是,我會把有關羅至剛等人的犯罪證據轉交給正誠。還有有關秦嵐的事情我們也進行了一番調查。”瞿衛國說著,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夏雲傑。
“說下去,秦嵐是我的好朋友。”夏雲傑見瞿衛國提到秦嵐,兩眼微微一亮,閃過一抹寒光。
“是!”瞿衛國見夏雲傑目露寒光,心裡頭不禁一顫,急忙坐直了身板,然後一五一十彙報道:“秦嵐同志與一個月半前被調往省公安廳,任老幹部處副處長,負責離退休老半乾部的管理服務工作。一個星期前又被調往省委黨史研究室任研究室一處副處長,負責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黨史資料的徵集、整理、編纂和研究工作。”
“一個公安局副局長被調到黨史研究室研究歷史,這是正常的工作調動嗎?”夏雲傑面無表情地打斷道。
“不是。”瞿衛國回道。
“很好,你繼續說,這件事究竟是誰在搞鬼?”夏雲傑點點頭道。
“是。這件事據我調查是呂東義在幕後推動,呂東義現任省委組織部幹部五處處長,算是有點實權的人物。他父親呂雲浩是xx部常務副部長,職級是正部,手握實權。呂東義對秦嵐有覬覦之心,便借他父親這次被授權調查韓東昇事件,乘機打壓秦家,想借機逼秦嵐就範。韓東昇是……”瞿衛國把一個晚上收集到的情報,經過分析一一彙報給夏雲傑聽。
瞿衛國的彙報聽得馮正誠汗毛都根根豎了起來。
以前他是知道瞿衛國掌握的那個部門很厲害,但卻沒想到厲害到這等程度,僅僅一個晚上的功夫,不僅把秦家、呂家的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就連呂東義對秦嵐有覬覦之心這等秘密之事也查了出來。
“怪不得我算出秦嵐不僅在仕途上受小人打壓,在個人婚姻上也受到了脅迫,卻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很好,這呂家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夏雲傑手輕輕轉著茶杯蓋子,看似語氣隨意,但卻透著股讓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見夏雲傑的話語中明顯有對付呂家的意思,馮正誠不禁嚇了一大跳,小心翼翼地對夏雲傑道:“叔爺,呂家勢力龐大,呂雲浩更是身居高位……”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的意思是他身居高位,我就不能動他嗎?”夏雲傑將杯蓋重重地一蓋,寒聲打斷道。
“不是,不是,只是我覺得這件事茲事體大,是不是應該請黃老……”馮正誠見夏雲傑發怒,不禁嚇了一跳,急忙道。
“掌門師叔祖的事情,自有我等效勞,又豈需勞煩外人?呂家不就呂雲浩厲害一點嗎?那又怎樣?無非也只是個屁股不乾淨的傢伙。真要把他那些事情調查個清楚,他就是第二個韓東昇!”瞿衛國沒等馮正誠說完,已經不滿地打斷道。
呂家確實權大勢大,但他瞿衛國師徒兩代人持掌共和國特殊部門數十年,其實力又豈容小覷?無非因為部門特殊的緣故,其實力都隱藏在暗處,不為人所知罷了。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一旦這股實力展露它的獠牙才真正的可怕。
況且掌門師叔祖是何等身份,身為巫咸門弟子瞿衛國又豈有臉面讓掌門師叔祖為了這些世俗之事親自登門求人?
見瞿衛國說得如此自信,馮正誠又忍不住一陣汗毛悚然。
呂雲浩,呂家啊,對於馮正誠這個地方官員來說,那已經是一政治勢力中的一龐然大物,沒想到瞿衛國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就要對付他們。可想而知,瞿衛國的勢力是何等的恐怖,暗中掌握的秘密又是多麼的可怕,同時,馮正誠也再一次深刻地認識到,夏雲傑這位掌門在巫咸門弟子中的至高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