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開去哪裡?”夏雲傑見吉普車開出城區,忍不住問道。
“你不能再呆在海州市了,要馬上回江州市。”秦嵐面露擔憂之sè說道。
“為什麼?就因為那個傢伙嗎?”夏雲傑問道。
“那個傢伙?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省委組織部的處長,而且還有京城的背景。你打了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下次做事情別這麼衝動。”秦嵐見夏雲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真想敲打一下他的腦袋。
“我才不管他是處長還是廳長,只要他敢對你無禮,我就對他不客氣!”夏雲傑不假思索道。
“你!”秦嵐聞言抓方向盤的手忍不住微微顫了一下,然後狠狠地瞪了夏雲傑一眼扭過頭,目光直視著前方,再也不理夏雲傑。
“嵐姐,你生氣了?”夏雲傑見秦嵐不理她,摸了下鼻子小心翼翼地道。
見夏雲傑“小心翼翼”的樣子,秦嵐的眼淚忍不住就湧了出來,然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罵道:“我是生氣,你這個傻瓜!你這個笨蛋!誰要你幫忙出手啦?我難道打不過他嗎?”
見秦嵐落淚,夏雲傑倒是徹底慌了,慌忙一邊拿紙巾,一邊道:“嵐姐,都是我不對,我忘了嵐姐你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女中豪傑?你別這樣行不?現在開車呢!”
“撲哧!”雖然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該笑,但見夏雲傑手忙腳亂,說話亂七八糟,秦嵐還是忍不住破涕為笑,然後用手指重重點了下夏雲傑的腦袋道:“給我在一邊安靜待著。”
“是。”夏雲傑見秦嵐破涕為笑,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急忙坐直了身板道。
見夏雲傑一臉嚴肅的樣子,秦嵐忍不住再次瞪了他一眼,只是這些ri子一直壓抑的心情卻在不知不覺中放了開來。
“還沒告訴我,你怎麼來海州市了呢?”秦嵐問道。
“來找你。”夏雲傑不假思索地回道。
“胡說八道,最近在酒吧工作怎麼樣?”秦嵐當然不相信夏雲傑會跑到海州來找她,聞言白了他一眼,然後問起了他工作的情況,只是心情卻莫名又開朗了一些。
“失業了。”夏雲傑嘆了口氣道。
“失業了?失業了也好,反正你得罪了呂東義,江州市也不適合你再呆下去,換個地方也好。”秦嵐聞言先是有些詫異,接著跟著嘆氣道。
“不至於那麼嚴重吧?”夏雲傑道。
“不至於?你以為組織部的處長是好惹的嗎?保險起見,還是躲得越遠越好。說起來,都是我害了你。”說到後面,秦嵐一臉自責道。
“嵐姐你跟我說這話就見外了。再說了,就呂東義那小子一臉衰像,估計也蹦躂不了幾天,指不定還有牢獄之災,怕他幹嘛?”夏雲傑不以為然道。
“瞎說,你還懂看相啊?”秦嵐白了夏雲傑一眼道,心情卻莫名地黯淡了下來,因為她想起了呂東義如今正仕途順利,chun風得意,倒是她二叔秦亦臻弄不好恐怕會有牢獄之災。
“還別說,我真懂一點。以前教我武功的老師,還是位江湖相師,我跟他學過一點。”夏雲傑大言不慚道。
見夏雲傑這樣說,秦嵐雖不信夏雲傑真懂相術,但卻也忍不住起了一絲好奇心,道:“那你倒說說看,呂東義怎麼一副衰像了?”
“你看呂東義天中邊地有青sè,印堂黑氣直入天中,顯然難逃牢獄之災,而且他若眉黃眼昏,眉毛散亂,天倉發青黑,顯然最近便有牢獄之災。”夏雲傑見秦嵐問起,張口便一一道來。
“咦,雖然我聽不懂什麼天中,什麼天倉的,不過看起來你還真懂一些。”秦嵐見夏雲傑張口就蹦出一連串的“專業術語”不禁詫異道。
“嘿嘿!”夏雲傑得意地笑笑,然後定睛看著秦嵐道:“而且我觀嵐姐你官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