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知悉黃老大駕光臨江州市,誰又敢掉與輕心?誰又敢真的以平常心對待?
這訊息又如何包裹得住?
所以跟父親通話後,馮正誠的神經就高度緊張起來,而遠在省會海州市的趙興軍趙書記接到馮正誠的電話後,大腦神經同樣高度緊張起來,嚴嚴交代馮正誠一定要招待好黃老,尤其是在安保方面,同時他自己也馬上動身往江州市趕。
馮正誠是在自己家裡跟黃老見的面,當他看到叔爺跟黃老稱兄道弟,談笑風生時,心裡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黃老是何等身份的人?整個共和國能跟他稱兄道弟的絕對一個巴掌都湊不足,而自家叔爺,這位年方才二十歲的小年輕卻能談笑自如地跟黃老稱兄道弟,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不過當馮正誠靜下心來細想叔爺那一身神奇的本事時,他卻又覺得這一切似乎並不足為奇。
黃老雖是開國元老,百戰將軍,但終究是一介凡人,而叔爺呢,卻已經算是半個神仙的人物了!
正如馮文博說的,若不是因為夏雲傑的緣故,馮正誠根本沒有資格跟黃老一起吃飯。所以馮正誠雖然是江州市的市委書記,一把手,趕到家裡也只是規規矩矩地拜見過黃老,向他請示了一下晚上的安排,以及趙書記正在趕來的途中之外,其他的就沒有他插話的份了。
馮正誠識趣地退到一邊,沒敢打擾黃老和夏雲傑的談話。
“馮書記,三十八歲便開始主政江州市,實在年輕有為,我早有耳聞,只是沒想到你卻是馮師叔祖的孫子。”當馮正誠退到一邊時,瞿衛國主動和他握了握手,低聲道。
“素我眼拙,您是?”既然瞿衛國能跟在黃老的身邊,馮正誠哪敢小視,熱情地跟瞿衛國握了握手,然後客氣地低聲道。
“呵呵,我叫瞿衛國,跟你父親是同門,他是我師叔。”瞿衛國笑著跟馮正誠解釋了一句,然後又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馮正誠聞言渾身不禁一震,隨即緊緊抓著瞿衛國的手道:“瞿主任對不起,對不起,事先不知您也……”
“呵呵,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見外。”瞿衛國反過來抓著馮正誠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
“對,對,都是自己人!”馮正誠聞言身子再次微微震了一下,然後壓制下內心的狂喜,點頭附和道。
瞿衛國聞言笑笑,然後用敬仰的目光看向正跟黃老談笑風生的師叔祖。
雖然瞿衛國暗中也是一位政府官員,但他這個政府官員跟馮正誠這樣的官員卻是不同。因為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位巫師。骨子裡,他真正追求的並不是仕途而是長生不滅,當然既然身入仕途,說明瞿衛國還是比較熱衷仕途的,但不管怎麼說,追求長生不滅的天道才是他的終極目標。
說句不恰當的比喻,仕途只是他的興趣所在,而修煉卻是瞿衛國真正的生活。所以,自從見識了師叔祖露了一手之後,夏雲傑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一下子就樹立了起來,哪怕他還很年輕,但卻一點都不妨礙瞿衛國對門內長輩強者的那份敬仰之情。
夏雲傑是在宴會廳裡見到江南省的省委書記趙興軍的。
趙書記是個看起來精力十分旺盛的男人,這點從他兩眼中迸發出來的光芒就可以看出來。不過趙書記的左腳似乎有那麼點不便利,走起路來似乎少了一份軍人的堅定和氣勢。
“首長好!”不過當趙興軍走到黃老跟前,猛然站直腰桿敬禮時,那份軍人的氣勢便一下子出來了。
黃老條件反射地抬起了手,眼中流露出一絲緬懷往昔的神色,然後又笑著放了下來和藹的拉過趙興軍的手道:“來,來,小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夏雲傑,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兄弟,你就叫他夏老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