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窗的桌子一排桌子,稀稀拉拉只有兩張桌子有人坐著。其中一張桌子坐著一位漂亮的女人,此時她正一個人靜靜地用勺子攪拌著咖啡。
夏雲傑的目光只一瞬間就捕捉到了這個女人,眼裡閃過驚喜疑惑之色:“她怎麼會在這裡?”
自從那日海邊偎依而眠之後,夏雲傑就再也沒見過秦嵐,這位端莊性感漂亮的公安局副局長。兩人也從沒聯絡過。
是啊,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一個酒吧打工仔,兩人的身份相差是多麼的懸殊,打電話能說什麼呢?
不過很快夏雲傑就為自己這個疑惑而感到好笑,既然自己都能來省城,為什麼她不能來省城呢?或許是開會,或許來找朋友,或許她的家人就在海州,她在海州市的原因可以比自己多多了,不像自己,竟然是以一個假男朋友的身份來海州市的。
心裡正為自己的疑惑感到好笑時,夏雲傑看到了一位長得較為高大挺拔的男子朝秦嵐走去,秦嵐看到他走來,搖勺子的手明顯微微僵了一下,然後衝著他起身。
接下來,夏雲傑就看不到了。
因為車子已經漸漸開遠,就算他回頭看,也只能看到秦嵐的背影,看不到她的正面,也無法看到她臉上勉強而苦澀的笑容。
秦嵐現在的心情確實很苦澀,就像她桌前的苦咖啡一樣,苦得讓人難以下口。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堅持,而堅持的後果,便是在短短兩個月內,她直接從市公安局副局長被調到了省公安廳老幹部處當了一個負責離退休老幹部管理服務的副處長。年紀輕輕,提前做起了服務老人的工會工作。
這倒還算好,至少還在公安系統內,至少還是一名人民警察。可就在前幾天,她的工作再一次發生了調動,現在她已經不再是一名公安局副處級幹部,而是江南省省委黨史研究室一處的一名副處長。她現在的工作是分管負責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黨史資料的徵集、整理、編纂和研究工作。
從一名負責刑偵的副局長,到現在負責革命研究室的“老學究”,對於熱愛警察熱愛破案這份工作的秦嵐而言,簡直就是從雲端跌落到了泥坑裡。只是除了屈服,除了默默去適應,她還能幹什麼?除非她肯聽從家裡的安排嫁給眼前這位正以勝利者的目光俯視著她的男人。
她眼前這位男人姓呂,名字叫東義。他的爺爺同樣是共和國一位元老將軍,不過不管是職級和影響力都比黃老差了一些,在九十年代初就去世了。不過就算如此,憑著呂老爺子給呂家打下的根基,呂家如今在京城也算是一官場豪門。
呂東義的父親,也就是呂家如今的掌舵人如今更是官至部級,可謂位高權重,而呂東義本人則在三個月前調到江南省組織部任幹部五處處長。
雖然呂東義只是個處長,說起來職級也就比秦嵐這個副處長高出一級。但組織部是管官帽子的,而中國的官員最在乎的也恰恰就是官帽子,所以組織部在官場部門裡一直是真正的實權部門。像呂東義這樣一個處級幹部下地方去,有時候市委書記若客氣點,都會親自出面接待。
秦嵐的工作調動,就是呂東義在背後的一系列操作!
“研究室的工作還適應吧?”呂東義揮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然後一邊慢騰騰地攪著咖啡,一邊看似關心地問道。
“如果這樣做,你覺得很痛快,會就此放過我們家一馬的話,我很喜歡這份工作。”秦嵐抿嘴喝了一口咖啡。
很苦!
“秦處長,你這話我就不喜歡聽了。什麼叫放過你們家一馬?我有為難你們家嗎?”呂東義也喝了一口咖啡,用戲謔的目光毫無忌憚地看著秦嵐道。
咖啡很香!
“好,是我說錯,我向你道歉。說吧,你究竟想我怎麼做?”秦嵐問道。豐滿的酥胸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