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那張符籙真的有用,我昨晚沒做噩夢了。”鍾楊穎聽夏雲傑的聲音似乎很意外,激動的心情不禁冷靜了下來。莫非真的只是巧合?
“原來是這樣呀。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以後只要鍾姐放寬心自然就不會做噩夢了。”夏雲傑聞言這才想起鍾姐的事情。
“又在裝高人忽悠人了!”站在夏雲傑邊上的杜海瓊見夏雲傑開口就是什麼“信則有,不信則無”的調調,哪還不知道他又在裝神弄鬼忽悠人,不由得暗自嗤鼻。不過嗤鼻歸嗤鼻,卻又不得不佩服他。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能做神棍做到出來散個步都有人打電話來請教,這絕對算是一種本事!
“是嗎?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聽說你今天休息,給我個機會請你喝杯咖啡表示一下謝意怎麼樣?”夏雲傑說得輕巧,但鍾楊穎卻總有些不信。若真是這麼簡單,為什麼之前那些所謂大師給的符籙就不起作用呢?自己對那些符籙的信心可比昨晚那張鬼畫符強多了。
“呵呵,我說了這種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鍾姐不必客氣。”夏雲傑聽說鍾楊穎要請他喝咖啡,不禁嚇了一跳,急忙婉拒道。
這可是一位對他有“狼子野心”的女人啊!
“怎麼?喝杯咖啡的機會都不給鍾姐嗎?是不是鍾姐真的已經人老珠黃到不堪入目了?”雖說到了鍾楊穎如今這個身份這個年紀,早已經不稀罕什麼男女情情愛愛,但夏雲傑的拒絕還是難免讓她感到有點幽然失落,甚至講話語氣中都難免透出一絲幽怨自憐。
當然這也是因為夏雲傑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否則這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講不出口。不過也正是因為夏雲傑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她現在展露的才是一個女人真正的心聲。
“不,不會,怎麼會呢!”夏雲傑聞言慌忙道。
“那你就給我這個機會。”鍾楊穎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或許是想證明自己還有幾分魅力,也或許還從來沒被人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過,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那張符籙,所以鍾楊穎依舊堅持要請夏雲傑喝咖啡。
“那好吧,你說個地點。”夏雲傑本就不是個懂得如何拒絕的人,聞言只好無奈地硬著頭皮答應道。
“我還是在楠山路的bluenight酒吧等你吧,這樣你容易找。”鍾楊穎見夏雲傑總算答應下來,心裡的幽然失落這才微微轉好。
“那好,我這就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到。”夏雲傑說完掛了電話,然後轉向杜海瓊。
只見杜海瓊正衝他豎起大拇指,嘴角卻偏生洋溢著一抹嘲諷道:“大師,高,真的高,這大晚上的都有生意上門。”
夏雲傑看著杜海瓊一陣無語,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女人解釋這件事,最後乾脆也就不解釋,直接道:“我有事情要出去,不能陪你散步了。”
“去吧,不過小心別露餡讓人發現哦!”杜海瓊眨巴著眼睛,戲虐道。她對夏雲傑剛才不肯給他算卦還耿耿於懷。
夏雲傑聞言搖搖頭大步朝五號樓下面的腳踏車停車蓬走去,很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改天姑奶奶去仙人橋算命!”見夏雲傑搖搖頭就走,杜海瓊鬱悶地衝他揮了揮拳頭。
只是揮過拳頭之後,卻又覺得索然無趣,說到底,她對算命不感興趣,對仙人橋的算命先生更不感興趣,她真正感興趣的是夏大師這個小神棍是怎麼給人算命的!
轉眼間,夏雲傑已經走得沒了影,杜海瓊一個人走了幾步也沒了散步的興趣,正準備掉頭回家,卻輪到她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她在航空公司裡的好姐妹沈麗緹打來的。
“喂,人家明天都要走了,你怎麼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呀!還是不是好姐妹的,枉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