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就算了。”夏雲傑笑笑,一點都不介意地道。
楊慧娥是大學教授,而他是一位小年輕,講得又是如此荒謬之事,楊慧娥沒聽從自己的提醒在夏雲傑看來再正常不過,相反,如果楊慧娥真的因為自己一句話規規矩矩地呆在家裡不出門,那反倒不正常。
“是師叔。”馮文博點點頭,將感激和慚愧深深埋在了心底。
說話間,兩人走進了電梯。
“師叔,您現在從事什麼職業方便說嗎?”電梯裡很難得地沒有其他人在,馮文博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現在的用人單位都比較重文憑,我只是中專畢業,所以畢業後一時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目前暫時在酒吧裡當服務生,不過工資還可以。”夏雲傑一臉坦然地回道,倒沒刻意瞞著馮文博,事實上他也覺得沒有必要瞞他。
馮文博聞言嘴巴張了張,看著夏雲傑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做夢也想不到,巫咸門的門主竟然淪落到在酒吧裡當服務生的境地,而夏雲傑給他的理由更讓他感到荒唐到了極點,像師叔這樣的人才,竟然因為文憑的緣故而找不到工作!
“其實我們學校還有醫院都需要像師叔您這樣醫術高明的老師和醫生,如果師叔您不嫌棄的話,要不到我們中醫學院當個老師或者來附屬第一醫院當醫生?”過了好一會兒,馮文博這才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以他的身份,要想安排個人到學校當老師或者到醫院當醫生,並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像夏雲傑這種醫術高明的人。當然如果夏雲傑肯到江州大學來任教或者去醫院當醫生,必然能讓江州大學的中醫水平更上一層樓,至於馮文博自己當然也會有更多的機會跟夏雲傑學習。
馮文博的話倒是讓夏雲傑有些意動,自從昨天去了江州大學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大學的氛圍,如果能在裡面當個醫學院的老師倒是不錯,學習什麼的也方便。至於醫生也不錯,救死扶傷是行善之舉,應該能陶冶人的心性。只是在古時候巫和醫是不分的,巫既是醫,醫也是巫,醫術也被歸類在巫術之中。所以夏雲傑可以去學校當個中醫老師,也可以去醫院當名中醫,但為了當年師父的囑咐,他卻不能用醫術賺錢。換句話說,他只能免費當個義務老師或者醫生,至少這三年之內是如此,而他當務之急是打工賺錢養活自己。
“當老師或者醫生倒是不錯,不過我還得打工賺錢。”夏雲傑心情頗有些矛盾道。
“咳咳,師叔,老師和醫生的薪水都還不錯,比酒吧的收入應該會高不少。”夏雲傑的話聽得馮文博愣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道。
當然若夏雲傑不是他的掌門師叔,不是身懷絕技的奇人異士,一言一行不能按普通人的思維去衡量,恐怕馮文博就不是小心翼翼的解釋而是要罵他腦子有問題了。
酒吧的服務生收入能跟大學老師和醫生比嗎?至於社會地位那就更不消說了!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暫時沒打算用醫術賺錢,所以恐怕沒時間去當個全職老師或者醫生。如果讓我每週白天抽出個一天半天,那倒是沒問題。”夏雲傑知道馮文博誤會自己了,笑著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馮文博聞言這才恍然明白過來,為什麼剛才夏雲傑的話那麼“腦殘”,為什麼師叔的穿著這麼樸實,原來他是要以普通人的身份賺錢生活。不過從夏雲傑的語氣中,馮文博卻聽出來,夏雲傑對當大學老師或者醫生都是有興趣的,聞言想了想道:“其實如果師叔您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學校當個客座教授或者去醫院當個客座醫生,或者兩者全當也可以。”
“這樣也可以嗎?”夏雲傑聽得一愣一愣的。
“當然可以,實際上這樣我更容易操作。雖說中醫有家傳師承這一說法,所以在學歷上不像其他科目有硬性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