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說有多酷就有多酷;看得喬治等人;還有以前酒吧的同事們個個一臉的崇拜;至於烏雨琪等人就更不消說了。
不過很可惜;夏雲傑再也沒機會表演他“小李飛刀”的絕技;那些混混們還沒等夏雲傑話說完;就已經轉身一溜煙跑了。
他們是經常打架的人;這時哪還看不出來夏雲傑這個傢伙是位高手。
見那些混混們全都一溜煙跑掉;夏雲傑這才繼續拖著登哥跟著邵麗紅走到二樓的一間包廂。
進了包廂;夏雲傑把登哥隨手往地上一扔;然後一屁股坐在長條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笑道:“紅姐;豔姐坐下來說話吧。”
夏雲傑話還沒說完;朱曉豔早已經扭著性感豐滿的腰肢;整個人幾乎是貼著他坐了下去;牛仔短裙根本遮掩不住那兩條晶瑩勻稱的大腿;就那樣雪白雪白地裸露在夏雲傑的眼皮底下;讓他不敢低頭看。
紅姐沒朱曉豔那麼豪放;不過也僅僅只是猶豫了下;就選擇了挨著夏雲傑另外一邊坐了下去。嬌美柔軟的身子雖然沒像朱曉豔一樣幾乎整個人貼在夏雲傑的身上;但也是輕輕挨著他。
跟著登哥一起進來的是一位叫大象的混混;個子長得又高又大;臉肥嘟嘟的;看起來有點憨;跟“大象”這個外號倒還比較貼切。
“你;你想怎麼樣?我們的老大是華哥登哥是他的小舅子;你們要是敢亂來;一定;一……”見邵麗紅和朱曉豔左右挨著夏雲傑坐著;登哥還捂著脖子咳嗽個不停;大象壯著膽子說道。只是說到後面;見夏雲傑指了指桌上的酒瓶;他馬上就閉嘴了。
他可不想嘴巴里被塞進一個啤酒瓶。
“鄭志華難道現在還來我們酒吧收保護費嗎?”見大象閉上嘴巴;夏雲傑扭頭問邵麗紅。
“自從那天我從公安局回來之後;鄭志華就再沒來收過保護費了。”邵麗紅回道。
“嗯”夏雲傑聞言點點頭;邵麗紅的回答;正如他所猜想的;那天邵麗紅和他一起被負責楠山路一帶的治安中隊長李正義他們給抓到雲龍區公安分局;當天邵麗紅就安全被放回來;而緊接著雲龍區上至公安局局長羅至剛;下至李正義中隊長全部被免職的免職;坐牢的坐牢。這種事情身為楠山路一帶罩場子的老大鄭志華不可能會不知道;也不可能會不引起重視。只要稍微聰明一點的人;就不會再找hlhpnight酒吧麻煩。
“不過這傢伙怎麼還敢在我們酒吧鬧事?他不是鄭志華的人嗎?”點頭之後;夏雲傑又指著登哥目中閃過一絲陰冷問道。
“陳贊登是最近才到江州市發展的;仗著鄭志華是他姐夫;所以一向目中無人。前段時間還對朱曉豔動手動腳過;我給鄭志華打了電話;他這才收斂一些;沒想到今天晚上又故態復萌。”邵麗紅說道。
“以前他還對豔姐動手動腳過?”夏雲傑聞言臉色一下子陰冷了下來;隨手從桌上拎起啤酒瓶;對著陳贊登的腦袋就重重扔了過去。
“砰”一聲響;陳贊登的腦袋被酒瓶砸中;慘叫一聲;整個人便躺在了地上;一個大大的腫塊在腦門處凸了起來。
這還是夏雲傑顧及到朱曉豔和邵麗紅是女性;怕她們見血不習慣;否則現在陳贊登就不是腦袋一塊腫塊那麼簡單;而是頭破血流了。
“這事你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夏雲傑用啤酒瓶砸了下陳贊登的腦袋之後;心中的怒氣這才消散了一些;扭頭又是心疼又是不滿地問朱曉豔。
要說所有的女人中;真正跟夏雲傑有過最親密接觸的;其實既不是沈麗緹;也不是秦嵐而是朱曉豔。
那天晚上兩人同處一室;差點就要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雖然到關鍵時刻;懸崖勒馬;但後來兩人卻是相擁而眠了一晚。所以對這第一位跟自己同床共枕過的女人;夏雲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