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立志安排妥當的。”夏雲傑知道韓耀川一家人為什麼結巴,笑著解釋道。
“這……”韓耀川一家人聞言徹底傻了,整個車廂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粗重的喘氣聲。如果不是因為夏雲傑是韓雪嬌的導師,這身份做不得假,如果不是他開著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貧窮農民的身份,身上根本沒有值得好騙的東西,他們真要懷疑夏雲傑是個有所圖謀的騙子,否則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不僅出國留學,而且還不要錢。
但饒是他們沒有懷疑夏雲傑有什麼圖謀,但依舊感覺這一切誇張得近乎不真實,然後就不得不想是不是眼前這位夏教授在吹牛啊。
對,一定是吹牛!年輕人嘛,有一點本事,總是難免要吹噓顯擺一下,更何況他年紀輕輕就當了副教授呢!
“這,這出國還是太麻煩您了夏教授,而且我們家立志也不會外語,不益道您國內有沒有時裝設計師朋友,如果有的話,還是就在國內學吧。”許久韓耀川夫婦對視了一樣,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
“國內我倒是沒什麼時裝設計師方面的朋友,其實……”夏雲傑倒沒想到有時候事情做得太好,反倒會讓人產生其他的想法和誤會,絲毫沒察覺他在說出這句話之後,韓耀川夫婦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表情。
也是啊,你都牛逼到連義大利的時裝設計師都認識了,怎麼可能連國內的時裝設計師都不認識呢?顯然還是隻是吹吹,最終不了了之,就像那些鎮裡當官的,到村裡來時,嘴巴上說得天花亂墜,其實到最後什麼都沒落實。
“既然這樣,那就不麻煩您了夏教授,出國我總覺得太遠了,我們也不放心。”韓耀川沒等夏雲傑把話說完便一臉“感激”地打斷道。
他總不能說夏教授在吹牛,總不能讓他下不了臺面。這個時候接過話來,最是恰當,剛好給他一個臺階下。
雖然是個農民,韓耀川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懂的。
夏雲傑聞言不禁微微一怔,然後就恍然大悟過來,自己把事情說得太好了,以至於人家起了疑心,不由得一陣哭笑不得,想了想笑道:“這樣吧,過段時間我邀請那位朋友來一趟中國跟立志見個面,你們跟他接觸一下,如果覺得放心那就讓立志跟他去學習,要是感覺不好,那就算了,到時我再想辦法給他在國內物色一位時裝設計師。”
“這,這怎麼行,這怎麼好意思,這太麻煩您和您的朋友了,還是算了,還是算了吧。”韓耀川夫婦急忙擺手道,心裡卻更認定這件事應該沒譜了。
“呵呵,雪嬌是我的學生,你們是雪嬌的長輩,不需要這麼客氣。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畢竟要出國門,見個面後你們也能放心。”夏雲傑卻不由分說道。
見夏雲傑態度“堅決”,韓耀川夫婦只好點頭道:“那真麻煩您了夏教授,不過您也別為了我們立志勉強您的朋友,一切看他的意思,看他的意思。”
夏雲傑笑笑,他自然聽得出來韓耀川夫婦最後一句話純粹是給他臺階下,不過卻也沒有再刻意解釋。
反正一切等他們見了斯科拉之後就會明白,他並沒有吹牛騙他們。
於是接下來夏雲傑沒再跟韓耀川他們談韓立志讀時裝設計的事情,而是轉到了韓耀川哥哥韓耀宗的事情上來。
一提起韓耀宗的事情,車廂裡的氣氛頓時顯得比較沉悶和悲傷,尤其韋婉秋說起丈夫時總要不時掉幾顆眼淚。
一路瞭解下來,夏雲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事情是五年前的一個夏天稻穀收割的日子,案子就生在韓家村裡。
被害人韓碧茹的父親身體不大好,僱請了同村的韓耀宗幫忙收割稻穀,結束後留他下來喝酒。韓耀宗是個好酒之人,那天喝得有些遲,光著膀子才回的家,沒想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