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朝霧白繞了路去了一趟超市,等她拎著大包食物回到家時卻意外的發現沢田綱吉等在門口,看到她時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救星:“朝、朝霧同學!”
朝霧白詫異的看著他:“沢田同學?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個……朝霧同學的感冒沒事吧?”沢田綱吉避重就輕,他是自己想來探病的沒錯,畢竟昨天人家才在自己家吸了自己的血,第二天就沒來上課。這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沢田綱吉甚至擔心朝霧白是身份曝光之後不願意再繼續待在學校裡了。
所以他特地去詢問了老師,得知朝霧白並沒有轉學之後鬆了口氣,結果又聽reborn說了一通“不會是你的血裡病毒太多才害人家生病了吧”這樣的鬼話。
——他、他才不承認自己一瞬間真的信了呢!
已經好幾次被問及感冒,朝霧白也已經回答的非常順口:“謝謝關心已經沒事了,沢田同學要進來坐坐嗎?”
“不了,今天家裡來了客人。”見朝霧白對自己的態度完全沒變,沢田綱吉也舒了口氣。他搖頭謝絕了朝霧白的好意,只是在說客人的時候表情無比糾結,“我得先回去……啊啊真是自從reborn來了之後完全一團糟了……”
朝霧白也沒有多問,目送他離開之後便走進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她準時被鬧鐘吵醒,匆匆洗漱完畢後朝霧白隨手往嘴裡塞了一口麵包,將飽食度提升上去之後便出了門。
在電車上進行了簽到,又安排了日程,趕到比賽場地的時候體育館裡已經擠滿了人。朝霧白在人群中找到了並盛中學的校服,然後忍不住頭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風紀委員也在這裡?
似乎看出了她的無語,一個飛機頭面色嚴肅語氣虔誠彷彿接了什麼聖旨一般:“事關我校的榮譽,委員長特地派我們前來維持秩序為校加油。”
……我覺得你們不破壞秩序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你們不破壞秩序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接上話的是紫原梓,她痛快的將其他人不敢說出口的話全部說了出來,“我一直覺得雲雀那傢伙腦子有問題,愛校愛到他那種程度完全不正常吧,他畢業以後估計就會和學校結婚吧。”
“不許侮辱委員長!”
“沒人要侮辱他謝謝,雲雀恭彌是註定會和學校結婚的處男這一點兩年前我們全班就都知道了。”紫原梓一臉嫌棄,“我們馬上要比賽了,你們好歹也是頂著籃球社的名號才能在這裡待著的,希望你們別在比賽期間鬧事。不過反正鬧事也無所謂,就算被禁賽也是男籃社的問題和我們女籃一點關係都沒有,頭疼的該是今吉……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部長,你好偉大,你是我們學習的物件——
女籃社所有成員都用無比敬仰的眼神看著紫原梓,就連朝霧白的眼中也默默地帶上了敬畏,然後不動聲色的遠離了她兩步。
敢用這種話來說並盛大魔王的人全世界估計都找不出幾個來。而且聽紫原梓的口氣就知道他和雲雀也挺熟——連敬稱都省了。
“別這麼說啊梓,我也很困擾啊。”從今吉翔一的口氣中並沒有聽出多少困擾,反而有少許的幸災樂禍,“你要知道昨天忽然被塞了這麼群人說來為我們加油的時候……雲雀那傢伙最近越來越愛校了,昨天填升學志願的時候他直接把那張表撕了,我懷疑他想在並盛待一輩子。”
籃球社的社員們覺得自己快要哭出來了。部長,你這麼說雲雀大魔王真的好嗎?到時候你畢業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們可還要在並盛再待上一兩年,萬一大魔王剋扣他們經費怎麼辦啊!
兩個無良部長調戲夠了那群想怒又不能怒的風紀委員,話題又轉回了這次比賽。此時被派去看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