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感覺不到……”季焰遠搖搖頭,他甚至已經分不出昨晚恢復的感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按照科學道理和醫生的診斷來說,那種感覺只是個春夢而已。“夢裡那應該是錯覺……平時的話……”
“恩?”賀藍看季焰遠欲言又止,好奇起來。
季焰遠不好意思的開了口,“你記不記得有一次還沒入夏你來我們家找我,穿了條特別包身的超短裙?那天你還非要在我耳朵邊兒說話,我當時就特別想要……後來我去上廁所,才發現導尿管都鬆了……”
說到這兒,季焰遠指了指那裡,苦笑著抬抬嘴角,“我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醒過……”
“你當時怎麼不跟我說啊?”季焰遠剛才講的這段,賀藍是根本不知道,她更不知道季焰遠竟然老早就已想過這些事兒。
“我那時候好久都沒……那什麼過,我怕我不行,所以不敢跟你提……”季焰遠說道“不行”兩個字時,聲音輕到連他自己都快要聽不見。
賀藍兩隻腳蹬了蹬,踹掉了腳上的短靴,收腿坐在了病床上,手指伸過去撓了撓季焰遠的下巴,“那現在行不行?”
“恩?!”季焰遠吃了一驚,下意識往門口看了一眼,雖然現在已是晚上,走廊應該沒有什麼人,“現在?!”
“對啊,現在。”賀藍其實聽到季焰遠剛才的話就來了興致,笑眯眯的鑽進被窩趴在季焰遠身上,兩腿夾著他的腰,手也開始解他病服的扣子。
“賀賀,你在開玩笑?!”季焰遠握住賀藍的手,又有些緊張的探頭看了看病房門口,“一會兒護士要是來了怎麼辦?”
賀藍蹦下床關了病房的燈,接著就鑽回被窩繼續解他的衣服,“來了就別吱聲兒,裝睡唄!”
說著,賀藍就用一個吻堵上了季焰遠嘴邊的猶豫。剛起床洗漱過的他口中還是一股清涼的薄荷味,賀藍覺得有些甜絲絲的。
季焰遠雖有些不放心,可賀藍就這樣緊密的貼著他的胸膛,甜膩的挑起了他尚存知覺的上半身,季焰遠想坐懷不亂都難。
他柔軟的薄唇一點一點啄著賀藍的嘴唇,舌頭探進她嘴中,輕輕舔著賀藍的舌尖,繼而又溫柔的吮吸著。賀藍感覺到季焰遠的吻從一開始的猶豫不決,已經變為帶著些侵略感的挑逗。
季焰遠配合著賀藍的動作脫下了上衣,兩個人緊貼的胸膛似乎傳遞著彼此的心跳。門口有些微弱的走廊燈光透了進來,病房裡還是一片漆黑。季焰遠需要一點兒視覺上的刺激。
他抬起胳膊,左手在牆上摸索著開啟了床頭燈,賀藍針織衫的領子不知什麼時候滑落了,露出細白的肩膀。季焰遠雙肘支著床,努力撐起上半身,手抱住了賀藍的腰。
賀藍感覺季焰遠在一點點的吻著她的肩頭,她的鎖骨,然後季焰遠溫熱的唇遊走向了她的脖頸和耳垂。
季焰遠的右臂用了些力,抱著賀藍側躺過去。他扭過上半身,手伸進賀藍的針織衫解開了她的內衣。賀藍任由季焰遠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渾身上下幾乎每一個細胞都跟著激動起來。她自己脫去上衣,又用手掐了掐季焰遠的腰,“褲子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我自己來!”季焰遠笑著啄了一下賀藍的臉蛋,便興奮地把手伸向了褲腰。手剛觸到褲子的一剎那,他摸到了紙質的尿不溼,心生一陣反感。
賀藍注意到了季焰遠動作突然的停頓,“焰遠,怎麼了?”
“咱們還繼續嗎?我……”季焰遠皺皺眉頭,手指在腰間猶豫著,那個字在舌尖翻滾許久,才終於說了出來,“……髒。”
“髒什麼……”賀藍蹬開被子扒拉了一下季焰遠的手,可他卻死不鬆開,兩個人捏著手較上了勁。賀藍急的踹了季焰遠的腿一下,只單單感覺那消瘦的腿歪了一下,而腿的主人卻並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