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可以向他問問有關養鬼之人的情況,但現在人都已經變煞了,再留著他只能是徒增事端。
在徐國情的吩咐下,眾人把黑煞的屍體給燒了。
現在已經快要到達凌晨,猩紅的火光像一張鬼臉在空氣中張牙舞爪,彷彿要將所有的可燃性物質盡皆吞噬,徐國慶感覺這個地方不可長時間多待以免被這裡濃重的陰氣矇蔽心志,於是跟那些警察一起把地下陰地的洞口封了之後,六個人坐在警車上一路向監獄的方向開去。
其實徐國慶大可不必再去監獄,因為上次阮承空已經把他給保釋了出來,但是事情沒解決,憑徐國慶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幹站著,怎麼說也得把監獄裡面死去的九個罪犯給超度了,不然的話任憑怨氣長年累月下來,到最後釀成大禍可就有點得不償失。
來到監獄,徐國慶首先來到了獨眼阿勝那兒,發現海哥已經回來了,不過頭上繃著繃帶,那樣子也夠受罪的。徐國慶用半吊子的醫術替他把了把脈,發現除了失血過多引起身體有點虛弱之外並沒有什麼大礙,於是為他燒了一碗符水,讓他喝下去。
之後,徐國慶在監獄裡面做了一趟超度的法式,目的就是讓連日來被鬼吸盡陽氣死去的人消除怨念,早日投胎做人。
一趟法式下來,已經到了監獄裡面的晚飯時間,徐國慶後起傢伙正準備離開,耳旁卻聽到一連串清脆的鈴鐺聲音。
“他孃的,這個鈴鐺聽起來讓我渾身打顫啊。”說完,狠狠打了個哆嗦。
不一會兒,送飯人員推著餐車從徐國慶身邊經過,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那名送飯人員在看向徐國慶的時候,臉上彷彿露出陰陰一笑。
“站住!”徐國慶一把將那送餐人員給拉住:“剛才為什麼對我笑?”
“我沒有啊?”送餐人員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我剛才壓根就沒有看過你一眼,再說了,對你笑犯法?神經病!”說完,一把甩開徐國慶拉著自己得手向裡面走去。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徐國慶皺了皺眉頭,不過現在發生了一連串奇怪的事情,也實在不能怪他太過謹慎。但話說回來,雖然監獄裡面的髒東西都已經被徐國慶給收拾了,但還有一個漏網之魚還沒有解決,徐國慶可不能在這件事上疏忽大意而導致前功盡棄。
“不好意思啊老兄,我最近有點眼花,對了,你這個鈴鐺是從哪裡來的?”
看到徐國慶一副糾纏不清的樣子,送飯人員不耐煩地回道:“你這人還有完沒完了,讓不讓人送飯了,這個鈴鐺是一個月前一個新來的罪犯給我的,為了方便行不?”說完,不理徐國慶推起車子就走。
“等等”徐國慶想要叫住送飯人員,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如果對方刻意想要隱瞞一件事情,憑自己的本事很難從他嘴中套出一兩句有用的東西,倒不如暗中觀察,然後伺機而動,不過他剛才的一番話倒是讓徐國慶好好的思量了一下:鈴鐺是一個月前一個新來的罪犯送他的?看來這件事情跟那個曾國良肯定是脫不了關係,而現在這個曾國良已經變成屍煞被自己一把火燒了,那麼間接說明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把曾國良做成屍煞的養鬼之人一手策劃的。
想到這裡,徐國慶追上餐車,然後順手把車上繫著的鈴鐺給摘了下來。
雖然徐國慶不能斷定送餐人員到底有沒有什麼詭異,單憑直覺,徐國慶覺得這個鈴鐺裡面有不少玄機,有可能就是藏魂鈴,不然上次那鬼魂被自己打傷,怎麼一溜煙就跑掉了?而且直到現在徐國慶也沒有發現它的絲毫蹤跡。
在無人處開啟慧眼,徐國慶想要看看那鬼魂是不是藏在其中,但一看之下卻讓他大失所望,只見裡面空空如也,什麼勞什子東西都沒有。
“不可能啊,如果裡面沒有,那它會藏到哪去?”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徐國慶剛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