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他做事太一眼一板讓她這種受不得約束的人望而止步。
“你真的愛他嗎?”
“這個世界只有傻瓜才會相信有愛,兩個人走到一起只是兩個需要互補的物體結合在了一起。”不過這個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說的那個問題,“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大米也是極為納悶,不過隨即一笑,“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把你接收了……”
掙錢不容易,為生活多努力,讓我們都加油去賺人民幣。“一天到晚就知道錢,小心被錢壓死。”大米的話被她的電話鈴聲,直皺眉頭。
玫果剛才的那點鬱悶在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後一掃而空,“喂,親愛的,想我了?”順便甩了一個白眼給聽到她接電話後抖落了一身雞皮正往外走的大米。
“什麼?分手?親愛的……今天是四月一號。”臉上還儘量在笑,可是心裡卻涼嗖嗖的,他一定在開玩笑。
“花花,對不起,咪咪有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跟她結婚,她就要把這事鬧出去,你知道我馬上要竟選了,出不得醜聞……花花,我是真心愛你的……你等我兩年,我過了這關跟她離婚……”
心好痛,這就是她一直叫好的五好男人?電話那一頭,還在絮絮叨叨,但她已不願再聽,實在對兩年後給他的孩子當後媽不感興趣。
夜色撩人,不擅長飲酒的她臉色酡紅,拎了半瓶殘酒,搖搖晃晃地踏向海邊的沙灘,想尋個清淨無人的地方,獨自喝完這瓶殘酒。
她沉浸在酒精的作用下,半夢半醒,這感覺真的很好,該死的四月一號。
“嗨,女人,醒醒。”有人拍打著她的臉,“該上路了。”
“上路?”這個詞……怎麼品,怎麼不是味道,已經昏昏然的頭,有了一絲清醒,半眯著眼,一縷飄緲的銀絲印入眼瞼。斜飛的丹鳳眼,拖出長長的角線,媚到骨子裡,筆挺的鼻樑,未啟先笑的紅唇,真難為他一個男人能長成這個模樣。
尋思著在哪兒看過這張好看得近似妖孽的臉。“你是誰?”
“我叫夙梓。”他手中把玩著一部和她手中握著的完全相同的一部手機。
玫果的視線落在那部手機上,無語的笑了,記起這個人就是去年追在她屁股後面,說得天花亂墜,最終將他所說的那一部獨一無二的手機成功推銷給她的人。呵……獨一無二…
…
“難道你還想推銷給我,第二部獨一無二的手機?”她看著他的手裡的手機,提起自己手機上的裝飾鏈,搖啊搖。
他抿嘴輕笑,“我指的獨一無二,是指流落到人間的僅有一部,也就是你手中這部。”
鬼話,她眼角睨著他,突然抓住他極為柔順的銀白長髮,“這才一年多沒見,這頭髮就全白了,可見是精神分裂極其嚴重,有去醫院查檢過嗎?”她記得那時他是一頭精神的黑色短髮,“或者是假髮?”說著手上就用上了勁。
他忙掰開她的手指,奪回自己的頭髮,免受拔毛之災,“這是我的真身。”
“哧!”看他的神情,還算正常,怎麼說出的話就這麼不靠譜,學著電視裡的唱腔,“你是何方妖孽,快快如實稟來。”
唱完,嘆了口氣,越折騰,越心煩。越是強顏歡笑,越是心中酸楚。
“我是傳送使者,是來送你走的。”
無稽之談,腦子進水,簽訂完畢,繼續望天,飲酒。
驀然眼前景色一變,同樣是滿天繁星的夜暮,但眼前廣闊的海水變成了滿池的蓮花,身下的黃沙變成了冰涼的石子鋪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變成了一襲雪白的長衫,唯一沒變的是一手拿著的手機,另一隻手握住的酒瓶。酒精這東西,還真是神奇。
醉眼朦朧中,蓮花池的另一角,還有一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