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姑娘真是…這麼做真是好極了!”,馮玉梅掩嘴大笑,笑得面紅耳赤的,最後受不了,便捂住了肚子,“哈哈哈…想來這樣的做法,對於那四人而言是要命的懲罰了!”。
“一開始也有動過殺唸的,但想想還是不要了,他們也不過是動了本身的慾念,又沒控制住罷了,反正也沒真對我做出什麼,真正要找他們尋仇的人若是見他們就這麼死了,怕是會覺得遺憾不甘”,扶晞想起來那時那四個人尾隨時說過的話,話裡行間應該是有合夥姦汙過至少兩個姑娘。
馮玉梅笑罷以後,一眼就看準扶晞手裡的金針,她吞了吞口水問道,“這便是那根金針?”。
“不是,那根針我嫌髒便扔了”,扶晞看著手中的針微微癟嘴搖頭,而後抬頭用大眼睛盯著馮玉梅看了一眼。
馮玉梅見扶晞這樣看著自己,還以為是有什麼事情,她腦袋微傾,靠近扶晞些許,“姑娘是有什麼要…”。
沒說完的話再說不出口,馮玉梅倒靠在扶晞肩上,兩眼緊閉,昏昏睡去。
扶晞緩緩抽出紮在馮玉梅後頸上的金針,扎回自己的手袖之後,她扶著馮玉梅穩穩睡下,給她蓋好被子,掖好被角。
哪有什麼無知無覺,不過是在被吸引了注意後扎針,還沒有來得及感受疼痛就暈了,還沒來得及問一句什麼就睡著了。
吹滅屋子裡的蠟燭,扶晞輕手輕腳出門,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她打了個哈欠。
真的是累了,今天這一天知道了太多不好馮事情,心累了。
回到房間以後,扶晞也不點蠟燭,她記得房間的格局,就著一點月光,又靠著夜視的本事,準確的找到了床,蹬掉了鞋子,倒床就睡。
簡離在扶晞走後,他閉眼嘆了口氣,再睜開眼低頭看著懷裡的於蘅薏,帶著一點壓制的在哭,他拍拍她的背,輕輕拉開以後,像是哄孩子一樣哄道,“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於蘅薏抬頭看著簡離,咬著唇,“我不會,不會了,再不會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
“有些事情不是因為我不開心,你才不能做,而是事情本身就是錯的,你不能做卻做了,我才不開心的”,簡離眼睛盯著扶晞離開的地方,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裡也聽不出感情。
於蘅薏抿嘴點頭,“知道了,那之後我也很後悔的,你信我,以後別再躲著我,也別不理我”。
簡離低頭,眼睛忽明忽暗,嘴角似笑非笑,沉聲道,“知道了,走吧,送你回去!”。
於蘅薏開口想說讓簡離今天留宿,可是轉念一想,一切都不能操之過急,他今天能夠給自己這樣的態度已經是預料之外的了,她要剋制自己的情感。
“好”,於蘅薏點點頭。
簡離撿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重新給於蘅薏披上後,轉頭開路。
路上,於蘅薏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簡離也都不鹹不淡的回答了。
偶然提及解禁的日子,簡離停了兩步路沒走下去,轉頭看向於蘅薏,頗具深意的說道,“解禁後的第二天,本殿隨你回府省親”。
雖然對於於家並沒有特別深的情感,但是簡離能夠這樣主動的陪著自己做某件事情,還是很讓人開心的,況且她還能讓於家的那些姨娘們知道,知道自己如今過得比她們好,所以一聽到這個訊息,於蘅薏就面露欣喜。
只不過還沒持續到兩秒,因為於蘅薏很快就意識到簡離真正的意圖,這個省親絕對不是單純的省親,應該是帶有政治性的,更重要的是,省親的訊息一般都是提早放出風聲的,為的就是讓皇子妃的母家做好迎接的準備。
一旦這個風聲放出去,做為於家女兒的於蘊薏定然也會被通知,那麼,只要她還有那份情意,就一定會找由頭在當天回一趟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