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政看著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十分理解她的擔憂。在這種情況下,確實不能衝動,否則給她帶來的痛苦是深遠的。
也不顧有女孩子在場了,林方政點上一根菸,腦海飛速運轉。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這一年,他有沒有發給你裸照?”
“沒有。”陳小婧搖了搖頭。
“也沒有亮過相關證據?”
“沒有。”
“那就奇了怪了。”林方政說,“按道理如果他要逼你去,至少給你發一張不露臉的照片嚇嚇你,就這樣光憑嘴講,即便你們發生過關係,也很難有說服力。”
陳小婧抬起頭:“你的意思是?”
“我估計,他十之八九沒有!”林方政頓了頓,“對!應該還沒有,所以這次才逼你去,你要是真去了,指不定就裝了攝像頭,正等著你呢!”
“真的嗎?”陳小婧帶著哭腔問。
是不是這樣,林方政也不能確定,不過是直覺判斷罷了。但為了讓陳小婧放下內心沉重壓力,他這時必須堅定起來。
“應該是這樣的。”林方政問,“你先別哭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他是怎麼知道你到深圳的?”
“我不知道。”陳小婧搖了搖頭。
“那就活見鬼了,總不能是在你身上裝了定位器吧。”林方政嘟囔道。
此行計劃只有園區班子和二隊的人知道,總不可能是有內鬼通風報信了,那不成諜戰片了,太離譜。
左想右想,林方政問:“他在深圳做什麼工作的。”
陳小婧思考了一下:“好像是在一個叫鎮預新材料公司做投資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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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預?”林方政趕緊翻開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本材料,順著內容往下看,“這就對了!我就說哪有這麼邪乎的事,原來在這等著呢。”
“怎麼了?”陳小婧問道。
“你過來看。”林方政把陳小婧拉了起來,“我們此行要洽談的一家重要企業就是鎮預。他剛好在投資部,負責對接這一塊工作。”
工作隊的名單是提前發給了洽談企業的,方便他們安排接待事務。這個羅勁成就是靠這份名單意外得知陳小婧的到來。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只是這個巧,帶來的不一定是好事。
“那現在怎麼辦?會不會給我們招商工作帶來麻煩啊。”即便是在傷心絕望的時候,陳小婧仍然擔心會不會影響工作。
“他除了要你去見他,有沒有索要其他的,比方說財物什麼的。”
“那倒沒有。”陳小婧搖了搖頭。
看來這人並不缺錢,只是單純想控制陳小婧,讓她成為自己的長期情人,或者說得嚴重一點,是洩慾工具。
林方政在房間踱步了幾圈,眉頭緊鎖,思考著應對之策。
走了五六分鐘,林方政抬起頭看著陳小婧:“這件事單靠我們的力量很難妥善處理,必須依靠警察。如果他真有說的裸照影片,也只有警察能想辦法找到並且銷燬。”
“我還是怕……”
“不要怕,一切有我。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這事要在深圳這邊找個靠得住人才行。”
林方政說完掏出手機,給朱禮民撥了過去。
“朱大哥,忙著呢?”朱禮民已經由雪林鄉派出所所長調任刑偵大隊隊長。
林方政想著朱禮民身為刑偵隊長,免不了要經常出省辦案抓人,指不定跟深圳這邊的警察有熟悉的。
“林主任啊,大忙人啊,今天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了,不會犯事了吧。”朱禮民雄渾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林方政笑道:“我要是犯案了,肯定不會找大哥你,那不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