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但是要解決的話似乎只有練肌肉比較直接點,其他不知道從哪下手。
這時聽沛叔似乎言之有物,戴牧便打算看看沛叔賣什麼藥。
市區裡車水馬龍,沛叔一邊超車,一邊拿出手機翻找號碼,撥通了說:“喂,老張頭,我是戴沛啊,還記不記得我。哎,好久沒聯絡了,我以前留在你那的幾根樁沒丟吧。好,沒丟就行,有力氣就給我擺上,啥,給多少錢?你這不是侮辱我麼,給我擺上再說!”
“這是去哪兒?”戴牧問。
沛叔賣關子,“你待會就知道了嘛。”
“教幾個Pose需要專門跑地兒麼?”戴牧又問。
“我拿道具嘛,另外我剛想了想,乾脆整套功夫都教給你好了。”沛叔說。
戴牧忽然警覺,因為沛叔這人向來挺坑的,便問:“有條件麼,要我幫你騙太爺爺我可不幹的啊。”
“我靠,我可是你親叔,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堪嗎?”
沛叔咳了一聲,很不滿的瞧了戴牧一眼,又說:“這回不跟你講條件,行了吧!”
“喔……”
只見沛叔把車開到城中村,穿過一大片破爛回收站,停在一個門外堆滿破爛的院子門口。戴牧下車,進院子一看,發現這也是一家廢品回收點,不過院子裡擺著九根一米多高的木樁,好像是剛才沛叔電話裡提到的。
沛叔一下車便很熱情的跟這兒收破爛的老闆打招呼,稱呼人老張頭。老張頭也沒見外,直接拿剛整理完塑膠瓶的手去拍沛叔那紀梵希的西服,一拍一個印。戴牧好奇,一問才知道,原來沛叔以前也有混得挺慘的時候。
沛叔因為賭錢被老祖宗從終南山趕出來,又跟他哥,也就是戴牧他爸關係不好,沒地方住,曾在這兒跟收破爛的老張頭混了一段時間。後來沛叔幹了一段時間道士,給人算個命啊,做個法事,送個葬什麼的。反正慢慢騙了點錢,再後來重操舊業,賭錢發了之後,來往得就少了。
“我艹,你別把我說得這麼不堪啊,這我親侄子呢,我得給他做個榜樣!”
老張頭把沛叔的底漏了,沛叔埋怨說。
“你還榜樣呢,以前挺精神一小夥,怎麼現在胖成這樣了,咋長的啊這是,差點認不出來了。”老張頭拍了拍沛叔的肚腩說。戴牧不禁呵呵笑出聲來,知道這是因為沛叔發現自己手裡的錢攢不過一年就會洗白,所以有錢就花,胡吃海喝鬧的。不過奇怪,沛叔帶自己到這兒來是幹什麼?這院子裡九根木樁又是用來幹什麼的?
老張頭對戴牧說:“我跟你說,你叔當年人是又精神又有上進心,在街頭賣過藝……”
戴牧聞言咂舌,原來還有這麼一出,不知道沛叔賣的是什麼藝呢?
“老張頭,不許說了!”沛叔生氣道。
“當年你在木樁子上翻跟頭翻得多好的,怎麼還不許說了。”收破爛的老張頭滿不在乎地說。
沛叔覺得這底是越漏越多,趕緊把戴牧拉到一邊,提聲道:“看好了,叔我今天給你露一手!”
“咱們祖傳的步法——二儀千里步!”
只見沛叔轉了個圈,把西裝脫掉,一甩,正好落在老張頭那收破爛的秤上。如果不是肚腩太大,這一套動作應該會很瀟灑的,主要肚腩大了胳膊顯得短,西裝扯了好幾下才脫下來。
老張頭一看沛叔的架勢,驚訝地說:“喂,不是吧,你都胖成這樣了,還行不行?”
“必須行!”沛叔酷酷地說。
200多斤的沛叔站到一米多高的木樁前,一躍而起,竟然就很輕巧的踩了上去。
戴牧大吃一驚,這樣就跳上去了?還晃也不晃一下,站得這麼穩!
沛叔順勢踢腿順胯,兩腳呈丁字,膝蓋與襠部平齊,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