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往後仰著,吐著芬芳的粗氣,要倒下來似的:“你真的幫我報上去了?”
“嗯。”朱昌盛箍住她纖細柔的腰肢,越箍越緊,真想把她箍進自己的身體裡去。他拼命地壓迫著她,摟緊著她,好象要將兩個火熱的身子融成一團似的。他的嘴巴從她頎長的脖子上游下去,氣喘吁吁地說:“我的珊,你好象還有些不相信我?我句句說的都是實話。我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妻子以外。只愛你,這一生,珊,我心愛的珊,你是我的上帝,我的太陽。珊,我坦白地告訴你,有愛與沒愛,是絕對不一樣的。我是真心愛你,所以我不時一看見你,就衝動得身子發顫,一想到你,就激動得難於自持。哪怕犯罪,我都不顧了。”
邢珊珊綿軟:貼在他身上,身子抖得很厲害,夢囈般說:“你也做了很多夢,今晚終於成了真。你把我吃了吧,朱校長,可我害怕,這是在辦公室。今晚,你的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大?”
“這就是愛啊,我的珊。
真正的愛,都是瘋狂的。”昌盛隔著衣服拱著她的胸脯,象個餓極的孩子,在媽媽的胸口裡找著**一樣。他的嘴巴亂了一會,才把她抱離地面。這時候,他真是力大無比啊,只輕輕往上一挪,珊的腳就被懸空了。他把她抱到辦公桌上,將她摁倒在上面,看著她說:“下意識裡,我已經把你這樣,操練了無數遍了,今天才是,真正的實戰演習。”
於,他就按照他想象過無數遍的方法操練起來。他把邢珊珊的身體平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將她的衣服往上翻起來,一對大白鴿立刻就從裡面跳了出來,在黑暗裡彈動著,白亮亮地晃眼。珊閉著眼睛,沒有吱聲。可是身體已經激動得扭了起來,噢——邢珊珊終於喊出了聲。
朱昌盛嚇了一跳,連忙把嘴移上去,住她的嘴唇,吸住她的舌子,不讓她發出聲來。他拼命地吮吸她的舌頭。他把她的身子拖下桌子,讓她靠在桌邊,雙手仰撐在桌子上,開始了行動。邢珊珊輕輕哼了起來。為了不讓她發出聲音,他趕緊伏上去,將她的嘴用嘴封住,一物降一物。
為了不使桌子發出撞擊聲,把她波動不已的身子頂在桌邊上,死死地壓住,使著暗勁研磨。他上面吻著她,下面壓著她,全力以赴地使著暗勁,從內心深處湧出一股波動有力的熱浪,鼓動著他,不斷地在她身體裡面磨,在她心靈深處磨。
今晚,他感到特別新鮮刺激,所以野性十足,象金剛鑽一樣堅硬鋒利。他越磨越利,越磨鋼性越強。他死命地磨著,左一圈,右一圈,邊磨邊頂,他的烙鐵越磨越熾熱。他閉著眼睛磨著,他要磨碎她,磨扁她,磨出她醇濃的美酒來。
他磨著頂著,暗暗用力,漸漸地,她被磨得靈魂出竅,兩眼翻白,渾身顫抖起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爆發。他們終於醞釀成熟,不可阻擋地爆發了——他如醉鬼一般,痙攣著倒在她身上。而她則咬住他的肩膀,身體拼命起伏,然後也渾身酥軟,香汗淋漓……
第28章 愛的陰謀:新婚禮儀上吃醋的媒人兼情人
時,樓下有腳步聲走過。他們倏然分開,迅速穿上是巡夜門衛的腳步聲。邢珊珊嚇得瑟縮成一團,站在牆角里,睜著兩隻幽亮的眼睛,求救般望著他。他豎一根手指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聲。
“看見邢老師沒有?”這是陶曉光的聲音。
“沒有。”門衛老仇的聲音,“剛才還看到她辦公室裡有燈光的。”
聲音就在他們的窗子底下。
陶曉光慮重重地說:“奇怪,剛才跟我一起回宿舍的,一轉眼就不見她了。”
“在宿舍裡吧?”老。
陶曉光嘆了一口氣說:“我好澡,到她宿舍找她,沒有。”
朱昌盛和邢珊都屏住呼吸,在黑暗裡緊緊握著手,不時地吻著對方,互相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