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誰,但既然姐姐沒反對,那就證明這個男人是自己人吧
兩人一貓安靜的吃著面前的飯菜,在這有些嘈雜的酒吧中是那麼的不起眼。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三樓,走進了316。
呆呆的站在房間裡,兩個人誰也沒有動,可可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多餘。
“姐姐……我……我出去轉轉。”再傻的它也知道,現在的自己似乎是這個房間裡唯一無法溶進去的那一個,反正它在這個城裡也還沒玩夠呢。
“要、要錢嗎?”低頭從懷裡掏出了小錢袋,文雨塞到了小可可的爪子裡。
“用不了這麼多……”抬起了頭,隨後,可可同學馬上改口:“那我出去了……”
“嗖”的一聲飛到了視窗,在飛出去前,小可可猛的回頭,對那個明明很熟悉、卻即不記得氣味、又想不起來的男人吐出了小舌頭——切就算長的不一樣,聲音不還是一樣的嘛
“這幾天在城裡玩的怎麼樣?”電燈炮走後,慕月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走到了文雨的身後。
“還好……這個城很大,到現在我還沒有轉完……”
緊緊的把文雨抱到懷裡,彷彿怕再次失去她一樣。
從她被龍雲逼迫的那天晚上,他就一直在擔心,這種擔心即使到了她穿越以後、再次在遊戲中出現後未曾消失過。這個女人的膽子太大,大得讓他根本不敢掉以輕心——誰能想的到,她竟然敢從被人保護的收容村裡偷偷跑出來?路上出了意外怎麼辦?
能讓他安心的方法只有一個——讓她隨時在自己的視線中,永遠陪在自己的身邊。
不由分說,文雨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隨後就失重的倒在了床上,而她的身上,就這麼被慕月塵壓了上來。
一把拉開她的兜帽,那紫色的眼睛和尖尖的耳朵出現在的面前。“還沒找到讓它們藏起來的方法?”
“沒……”文雨搖了搖頭,“按遊戲裡的方法試過了……可是……”
嘴巴被堵住了,原本輕柔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如木棍一般,那隻大手從頭到臉、由臉到頸,讓從來沒有真正接觸過男人的文雨起了一層又一層雞皮疙瘩。
想要如實描述自己此時的感想與反應,但理智告訴她:這位小姐,如果你敢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身上這位大哥一定會暴走的。
於是,文雨乖乖的、一動不敢動的任由著某人行動。
——在他說,要進來找自己時,她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女人,早晚會有這麼一天,而找到一個願意為自己付出的男人、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男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有有,把第一次形容得雖然痛苦、卻很溫馨。有人,把第一次形容的由痛到快樂,甚至可以在痛苦過後迎來傳說中的美妙時光。
而文雨此時則很想大罵那些誤人子弟的傢伙,溫馨嗎?快樂嗎?或許沒有正式入戲時會有一些,但,那種讓她幾乎快要死掉的撕裂感卻讓這一切的美好瞬間蕩然無存。以至於明明已經上壘了的慕同學在整個過程幾次差點讓身子下面的小女人因痛跑掉。
最後的最後,文雨一邊痛苦流涕,一邊大罵著男女不平等。
好在,總來的說:過度是痛苦的,結果是美好的。反正下一次肯定沒有這次痛不是嗎?——慕月塵一面表現出理解、關懷、體貼,一面在心中對自己沒有中途妥協而感到自豪,男人嘛,就要在關鍵時刻捉住機會,絕對不能讓她跑了天知道這次妥協了到下次、下下次時,自己會不會因為同樣的心軟,而導致永遠上不了壘呢?這種事又不是沒聽說過。
天色昏暗,外面的天空已經開始閃爍起亮晶晶的小星星來了。
哭過之後,那種難過的感覺終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