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天比一天沒有辦法忍受和她分開,也變得越來越貪心。
☆、重重危機
席遠把蘇亦萱耳邊幾縷不服帖遮住臉頰的頭髮撥到耳後,讓她的臉更加清晰。
“萱萱,今晚我們忘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做。”他的聲音黯啞,有著迫人的期待,拇指愛不釋手地在她臉頰上輕撫。
“什麼事情?”蘇亦萱仰起臉看他,眼裡都是月光的剪影。
“親你!”
利用花圃的遮擋,他帶著幾分的性急,唇捉住了她的唇,讓相思不再含蓄的表達。
蘇亦萱被席遠熱烈地封住唇。
他頃刻籠罩而來,獨有的氣息無處不在。
因為怕被家人看見了難為情,蘇亦萱剛準備出聲提醒席遠,他的舌已經闖了進來,舔過每一處齒縫,最後纏上她的……
萱萱,我愛你!席遠在心裡熱烈地低喃。
他把炙熱的感情都傾注在研磨的唇間,輾轉,再輾轉。
蘇亦萱逐漸忘了身處何處,像一塊融化的奶油,癱軟在席遠的臂彎裡。
席遠不捨地移開唇,略微鬆開蘇亦萱。
他眼裡隱約燃燒著兩團火:“你快點進屋,不然我怕控制不住把你給帶走了。”
隨著席遠出差,生活一下子沉靜下來,蘇亦萱有些不適應。
想想在洛杉磯的四年她也是這麼過來的,為什麼短短几個月就不適應了呢?究其原因該是因為席遠加入了她的生活吧。
他們的相處,雖然沒有熾熱到刻骨,但在緩緩滑過的生活中因他的逐漸滲入,不知不覺如同需要呼吸的空氣,他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這個過程自然、流暢,彷彿天生就該如此。
·
這天蘇家只有蘇亦萱一個在吃晚飯。
大哥陪大嫂回了孃家,老爸又和關阿姨旅遊去了,她吃完了晚飯就在大客廳裡看起了海綿寶寶的動畫片。
當看到海綿寶寶和派大星惡作劇地拔掉了在冬眠的松鼠珊迪的毛髮時,擁著抱枕笑得前仰後合。
蕭管家把切好的血橙送來的時候,她在重看這一段,依然忍不住笑。
茶几上的手機閃爍著,出現一條新簡訊。
蘇亦萱以為是席遠,連忙拿起來看。
——我是楚致遠,今晚八點半我在不夜天酒吧326包廂有樣東西要還給你。請一定要過來,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他有什麼東西要給自己?印象中蘇亦萱不記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落在他那裡過。
蘇亦萱考慮了片刻決定去一趟。
“蕭伯伯,我有事出去一下。”
蕭管家不放心地看看時間:“小姐,都這麼晚了,讓司機送你去吧。”
“不用了,就是去拿落在朋友那兒的東西,快的話往返一個小時就回家了。”
穿制服的男服務生進包廂送上幾碟瓜仁點心。
他躬身禮貌地詢問楚致遠:“先生需要什麼酒品或飲品?”
“先上一壺紅茶吧。”
楚致遠就算到了不夜天酒吧,還是反覆看蘇亦萱給他發的簡訊。
以為他們從此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想不到她會約見面。
雖然心裡奇怪她為什麼會約在不夜天酒吧這樣的地方,但升騰起來的莫名希望,讓他忽略了哪裡不對勁。
他忐忑不安地等著,不覺喝下去兩杯紅茶。
蘇亦萱仔細核對了三樓的這間包廂,確定是326後才敲門進去。
“亦萱,你來了。”楚致遠見進來的是蘇亦萱,欣喜地站起了身。
駝色的羊絨大衣襯著蘇亦萱粉嫩嬌人,楚致遠看得眼睛和心裡都是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