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的老闆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渡邊作為木下世家出身的忍者,現在又是木下迦南地私人護衛隊隊長,他自然不能看著自己的少主倒下。瞭解一些j國曆史的人都知道,忍者是j國戰國時期的產物,是封建貴族大名的私兵,這些割據一方的大名為了維護他們的統治,訓練出忍者,進行暗殺、諜報、破壞等特殊的任務,而這些忍者終身效忠於他們的主人,他們的子孫也大多侍奉這些家族,與這些家族休慼與共,以維護這些家族的榮光為己任,並一直傳承至今,木下迦南府門口的三名守門人、水上健次郎、渡邊英浩等都是這一類人。
渡邊現在肩負著保護木下迦南的責任,當聽木下說那個雲動約他單獨一戰的時候,渡邊立刻表示反對。
“先生,你的身份貴重,他爛命一條,二者不可同日而語,並且支那人素來狡詐,沒有信譽可言你真的一個人去了,中了他們的埋伏怎麼辦?別看他嘴上說的好聽,什麼公平一戰,屆時你孤身一人,孤掌難鳴,到那時就真的是由他擺佈了。”渡邊言辭懇切,他可不相信那雲動所說的。
“哈哈哈,”木下迦南看著渡邊著急的模樣大笑起來,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身子左右擺動,最後氣喘吁吁地說道:“你還真以為我會相信他的那些鬼話麼!什麼公平一戰,那是冷兵器時代的笑話了,現在講究的是智謀與實力,正如你說的,我是什麼身份,我是大明神的繼承人,是世界首屈一指超級大公司的總裁,是復興黨黨魁,我和他單獨一戰,笑話,憑什麼,就憑他一介草莽,逞匹夫之勇,就想與我正面對決,異想天開。”
他偏著腦袋,覺得實在是太好笑,又縱情的大笑了幾聲,扭頭看著渡邊道:“這次不要人多,安排兩名狙擊手,要最頂尖的,事先檢視好地形,埋伏起來,雲動一到,伺機射殺;另外找一個和我體形相仿的人,穿上忍者戰服,代替我去,到時如果雲動真的痴心妄想一個人去,那就叫他替我把他的頭砍下來;為以防不測,你去通知加藤原良,讓他幫我最後一個忙,我也再送他一份大禮,告訴他那名恐怖主義分子會在三天後的下午五時出現在那裡,叫他派人封鎖該區域,伺機抓捕。”
說完木下迦南低著頭沉吟了一會,自己還有些不確定,抬頭問渡邊:“你看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嗎?”
渡邊也凝神思索了片刻,答道:“先生算無遺策,我想這次一定沒問題,肯定能幹掉他。”
“呵呵呵呵,那行,屆時我們找個清淨的角落,安心旁觀就好,嗨,我為了這個人,算是耗盡了腦筋,這次總算有了一個徹底的了斷,也能告慰一下父親與叔父的在天之靈,了卻我心中的一個心願。”他揮揮手,面帶疲倦地道:“你去安排吧,不要讓我失望。”
“哈依。”渡邊畢恭畢敬地躬身點頭,轉身出門,門口一名身著和服的侍女正端來一份點心,等候在門口。
木下這些天很少吃東西,飲食沒有規律,所以府上的人隨時都準備好食物,以備所需。渡邊對侍女偏了偏頭,示意她端進去,他知道先生現在的心情好了一點,可能正需要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
木下斜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其實腦海中波濤洶湧,他回想著自己繼承豐臣家主之位後,為了恢復家族那曾經無上的榮耀所付出的努力,他在官場中苦心鑽營,謀取權勢,拉攏一切對他有利用價值的人為他所用,終於在j國政壇暫露頭角,成為眾所矚目的政治新星,一步一步向著那充滿誘惑的最高權力寶座邁進,他始終堅持著家族先人“欲稱雄世界,比先滅華夏”的既定方針路線,於是他制定了一整套的破壞華夏統一,損毀華夏形象,擾亂華夏經濟的計劃,而在執行這些計劃中,他遭遇到了一個看似非常不起眼的小角色—雲動,他屢次憑藉自己的才智與武力破壞了木下家族的這些行動計劃的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