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記不要玩火**的將本王也拖累了,不然你休要怪本王無情。”於淑蘭敢到他面前來說,就證明她已經有了計謀或者一些的把握,既然有人願意親自將年瑩喜送到他的榻上,他又何必拒絕?他確實現在對年瑩喜有興趣不假,但他更有興趣的是於淑蘭究竟想要玩什麼手段,而讓他能不勞而獲的就能得到年瑩喜。
宣雨辰的話,無疑讓於淑蘭懸著的心著了地,本來還想開口讓宣雨辰幫幫自己的她,終究沒能將這個‘幫’字說出口。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其實就算這個計劃沒有宣雨辰的幫託也是一樣的,而且宣雨辰既然知道此事,想來要是真要到了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他也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才是,畢竟最終想要得到年瑩喜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瞧著馬車已經停在了司南王府的門口,於淑蘭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思,笑著起身道,“想來年家二小姐來府上還沒設宴款待過,不如今兒晚上臣妾吩咐廚房一聲,多做幾道佳餚擺在後花園之中,就當做是款待年二小姐瞭如何?”
心知肚明於淑蘭是要借設宴下手的宣雨辰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漫不經心的囑咐了一句,“讓廚房做的精緻點。”便抬腳走下了馬車。
睨看著宣雨辰冷漠淡然的身影,於淑蘭捏緊了袖子裡的藥包,她一邊長長的舒了口氣壓制住自己內心的妒恨,一邊安慰自己的想:馬上就要有人比自己還要難過了,只要年瑩喜成了自己的墊背,那麼自己便再也不用這般的委曲求全了。
司南王府,西側小院。
年瑩喜坐在院子裡百無寂寥的瞧著手拿扇子追著蝴蝶亂跑的芊芊,不得不承認這個時代女人打發時間的方法還真是有夠無聊。
不過她也算是挺為芊芊豎起大拇指的,這丫頭還真是好興致,只需一把扇子,幾隻蝴蝶,便能在院子裡來來回回,奔奔跑跑的將近一天都不覺得厭煩。
見芊芊玩的忘乎所以,年瑩喜輕輕的起身走進了屋子,她估摸著唐楚身上的麻醉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應該是時候起來了才對。
果不其然,當她彎下腰神掀起床單的時候,便瞧見了唐楚一雙快要噴火的眼睛。
“唐大少爺睡的可好?”瞥了眼唐楚身上已經勒緊不少的腰帶,年瑩喜賊賊的笑了起來,看樣子唐楚這廝早就醒了,而且應該已經掙扎了很久才是,不然這腰帶不會勒緊到這個程度。
“年瑩喜!”完全不能動的唐楚睜著猩紅的雙目瞪著她,恨不能磨碎嘴裡的銀牙吐她一臉,“你還是個女人麼?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架,別總給我用這些無恥的手段!”
年瑩喜對於唐楚嘴上罵人的功夫根本不以為意,攏著裙子往地上一坐,掏出懷裡的鑰匙在他眼前輕晃,“想打架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我這鑰匙是什麼意思。”
唐楚一聽又是鑰匙,不禁火從心起,“你就只會拿著這把鑰匙說事?”他早知道她是這麼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才不會答應宣逸寧跑這一趟。
“廢話!”年瑩喜終於耐心耗盡也來了脾氣,伸出巴掌敲了唐楚一記暴慄,“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在這裡和你死磕?”
“奴婢參見司南王妃。”
“你們家小姐呢?”
“回王妃的話,小姐剛剛還在的,估計應該是口渴了進屋喝水了。”
院子裡忽然傳來的對話聲讓屋子裡的年瑩喜放鬆的神經繃緊了起來,垂眼瞧著床上扔在磨牙怒瞪的唐楚半晌,忽地起身伸腳將床下的唐楚又往裡面踢了踢,隨後放下床單,走到圓桌邊上裝作倒茶。
唐楚活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連續踢了三次,順著露出縫隙的床單看著年瑩喜的腳踝,唐楚一張俊面因為氣恨而扭曲的不成樣子,他真想現在就出去一巴掌拍死這個惡毒的女人!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