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了出來,“這是皇后娘娘的一點心意,還希望齊妃娘娘收下。”
那些奪目的精緻首飾在陽光的晃照下越發的晃人眼球,璀璨的閃爍在首飾盒內,只需一眼便能感覺出它們的價值連城。
齊妃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笑著對上了年瑩喜的目光,“皇后娘娘真是客氣了。”她說著,便自己要伸手相接,抬臂時故意將動作幅度大而化之,使得本身能遮掩蓋自己手背的長袖,退到了自己的手腕處。
那暴露在空氣裡的紅腫手背自然而然的進了年瑩喜的眼中,還沒等齊妃將首飾盒接過,便被年瑩喜快了一步的握住了手腕,“怎麼弄得這般的嚴重?不是請了太醫來瞧了麼?”
齊妃無所謂的笑了笑,一邊示意著藍水將那首飾盒接過去,一邊反手拉著年瑩喜走進了珠簾內的小廳,“不過是給熱水燙了一下,哪裡來的那麼嚴重?”
抬眼凝視了一會她眼中透骨的悲哀,年瑩喜嘆了口氣的坐下了身子,轉頭喊著剛剛接過首飾盒的藍水,“太醫可是開了藥麼?”
藍水一愣,點頭的同時將另一隻手上還沒能來得及放置的藥膏遞給了年瑩喜。
年瑩喜開啟藥膏的蓋子,看著那已經被人用過的藥膏,雙眼一緊,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她便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將齊妃的燙傷的手輕輕拉到自己的面前,小心而輕柔的為她仔細的塗抹起了藥膏。
“其實無需這般勞皇后娘娘麻煩的。”齊妃垂眸看著那一層層在自己手背上塗抹的藥膏,輕輕的開了口,“不過是一點的小傷罷了。”
“大傷小傷還不都是傷麼?”年瑩喜幽幽的嘆了口氣,將塗抹好藥膏的手鬆開,抬頭對上了齊妃的眼,“更何況你的傷,多少都和我有著關係,我又怎能置之不理?”
“皇上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加以我一些警告罷了。”齊妃倒也不解釋,直接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皇后娘娘貴為鳳儀天下的一國之母,怎是我能靠近的?”她的笑容裡凝聚起了一層淡淡的苦澀,其中的滋味真假參半。
一陣輕風順著開啟的窗欞吹進屋內,帶動著珠簾波動,捲起了藥膏的清香。
正在要將藥膏蓋子扣上的年瑩喜手上一頓,放下了原本要扣上的藥膏蓋子,笑著回應著,“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情,齊妃又何須介意?”她說著,順其自然的放在自己的鼻息間,閉上眼睛輕輕的聞了聞,等再次睜眼時,臉上的笑容更是加深了些許,“這藥膏的味道甚是好聞,不知道是出自於那位太醫之手?”
齊妃聽聞,難免存有戒心,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試探,“怎麼?皇后娘娘對藥材也有研究?”
“我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博學廣識。”年瑩喜說著,懊惱的笑了起來,“還不都是我那些個不成氣候的侍女們,動不動就受傷,總是擦一些藥味很濃的霜膏,每日燻得我頭疼。”
齊妃聽聞,失笑的放下了戒心,“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先將這藥膏拿去便是,等一會我再讓藍水去齊太醫那裡取一盒回來就是了。”
“這怎麼好?”年瑩喜推辭著起身。
齊妃也跟著起身,將藥膏再次推進了年瑩喜的手中,“皇后娘娘無需跟我客氣。”
年瑩喜見此,為難又感謝的將那藥膏放進了紫蝶的手中,轉頭含笑,“既然齊妃娘娘不見外,我便收下了,時辰不早了,我便也不打擾著齊妃娘娘的清靜了,還望齊妃娘娘好生的養病才是。”
齊妃也不阻攔,規矩的福了下身子,“皇后娘娘慢走。”
年瑩喜示意著朝著齊妃再次的笑了笑,便帶著紫蝶走了出去。
年瑩喜走後,齊妃起身幽幽的嘆了口氣,轉眼看見藍水手上託著的收拾盒子,凝神了半晌之後開了口,“你帶著幾個人去蓉禧宮的門前溜一圈,放出訊息給李全福,就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