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害了他們。”
“王妃這話說的可深了些,老奴以為王妃是見到了碧荷,所以才……”齊嬤嬤眼睛轉了幾轉,仍是無法理解於淑蘭的話,在她看來,那晚吃火鍋的時候,齊妃溫婉大方,有禮有節,現在找齊妃幫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齊嬤嬤,齊妃很像那時在司南王府時候的我,所以對於她的心思,我不可能看錯的。”於淑蘭說著,站起了身子,“只不過她卻是比我還要懂得偽裝的隱忍啊。”邁步朝著門口走去,她想了想又道,“至於碧荷,已經都過去了,說來說去,都是我害了她,如果在皇后的身邊她感覺到幸福,那麼我願意裝作什麼都不曾看見。”
瞧著她往門口走去的步伐,齊嬤嬤趕緊跟上,“王妃這是打算去哪裡?”
“珍寶齋。”於淑蘭笑著賣出門檻,迎著深黃色的落日,雙眸幽深了起來,她現在能做的很少,因為她雖然還頂著個王妃的頭銜,但實則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如今紫蝶她們這般魯莽的去找皇上,若是被齊妃知道了從中作梗,事情就變得不妙了,所以她必須要趕去珍寶齋,想盡辦法的拖住齊妃的腳步。
她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希望年瑩喜有辦法能夠化險為夷吧……
宣國皇宮,御書房。
桂祿海安靜的守在門口,餘光忽然見一列隊伍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了過來,放眼一瞧竟然是太后帶著林婉霞蹬上了臺階,心裡雖是詫異,腳下卻是不敢耽擱的上前問安,“太后安好。”
“恩,皇上可是在裡面?”太后微微抬手,示意桂祿海起身。
“在是在,不過……”桂祿海的話說道了一半,不禁犯起了難,皇上雖然有過交代任何人不得打擾,可現在他面前站的是太后啊,這話他還真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了。
太后見桂祿海這般的為難,知道定是宣逸寧提前有了交代不讓人打攪,不過惦記著自己心裡的事情,她也管不了這麼多,直接蹭過桂祿海的身邊,伸手推開了御書房的大門。
桂祿海沒想到太后說進就要進,轉身便要阻攔,卻被留在門口的林婉霞阻攔了下來。
“桂公公,太后這般的著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與我皇帝哥哥商談,若是你耽誤了,可擔當的起麼?”
桂祿海已經張開的嘴巴閉了起來,看著林婉霞不善的笑容,點頭走回到了臺階前,不再上前阻攔,他雖然根本不信太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與皇上商議,不過既然林婉霞這般的說,他也不好再多言,倒不是怕打擾了皇上的清淨,而是怕得罪了眼前的這位小祖宗。
她可是太后身邊的心肝寶貝,若是她朝著太后的耳邊吹幾下風,他可是要是不了兜著走啊!
御書房內,安靜一如既往。
走進門檻的太后見宣逸寧仍在專心致志的批閱著奏摺,倒也不上前打擾,往邊上的椅子上一坐,漫不經心的喝起了桌子上的茶水。
眼下安嬪正逼著年瑩喜用刑,本就不想讓年瑩喜坐穩皇后位子的她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等著左手漁翁之利。
而她這趟的前來就是為了阻止著鳳棲宮那些人求救的腳步,只要這事驚動不到皇上,她便任由著安嬪折騰,到時候無論安嬪把年瑩喜是弄死了還是弄殘了,她只需再對外按照宮法懲治安嬪便可。
宣國不可能留下一位有殘疾的皇后母儀天下,所以這事怎麼看都是她一箭雙鵰。
正批閱奏摺的宣逸寧不經意的抬起了雙眸,睨見太后臉上那若有似無的笑意,心中不知怎麼的忽然窒了一下,怕是被太后看見他的視線,隨即收回目光,可繼續盯在奏摺上看著那些文字的他,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了。
太后見了宣逸寧微微斂起的長眉,精明的雙眼一轉,隨後淡淡的開了口,“是哀家打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