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後來就算那次任務圓滿結束了以後,她徹夜紮根圖書館的理由,因為她很好奇這個陣法的來源和漏洞。
然而現在,當時隔許久她再次見到這個八卦陣的時候,還是難免忍不住驚訝,不為了別的,只為了她很好奇,究竟是何人在白國的營地擺出這麼一個陣法,究竟是何人在昏庸無腦的白帝身後,出謀劃策。
唐楚擰眉看著眼下成八卦一樣的地形,“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悄悄辦。”年瑩喜揚了揚眉,“據我所知,只要不觸碰到這八卦中心處的兩個點,就不會驚動這個陣子裡的人,這也是你和墨修為什麼會平安而返的原因。”
唐楚聽聞,鬆了口氣,側眼看了看身邊的年瑩喜,“你跟緊我,咱們繞開陣子中間的那兩個點,先在外側搜查一圈,看能不能尋找到燕國公主的下落。”
“恩。”年瑩喜點頭,事不宜遲的跟在唐楚的身後,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白國主營地。
營帳內燭火通亮,照亮在白帝的臉上,勾顯出了白帝不善的氣色,宣雨辰坐在白帝的身側,安靜的品著手中的茶水,營帳內是一片的寂靜。
一位士兵,匆匆的走進主營帳之中,對著白帝跪下了身子,“白帝,剛剛從宣國陣營之中傳來訊息,說是此刻宣國計程車兵都圍在宣後的營帳前,勢必要討伐宣國皇后,據探子報,宣國皇后一直委身在營帳之中,不曾出面。”
白帝繃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喜色,“這麼說,現在宣國皇后是沒膽量走出營帳了?”
“是。”
宣雨辰擺了擺手,示意那士兵退下,轉眼朝著白帝看了去,“白帝可有什麼打算?”
白帝聽聞,再次沉下了臉,伸手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打算?現在孤王能有什麼打算?如今年瑩喜手中握著那些貴族的把柄,就那些個傀儡,現在還被釘在宣國的高臺上,不斷揭露著貴族之間的醜聞,你剛剛沒看見那些貴族的態度麼?若是此事得不到平息,他們便會在三日之內撤出白國營地。”
宣雨辰聽此,卻是笑了,“白帝如此擔心,不就是為了怕那些貴族撤出麼,其實白帝這又是何必?前幾天本王聽見了一個訊息,之所以宣國的皇后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現在的宣帝已經昏迷的不省人事,雖然此事在宣**營瞞得滴水不漏,但畢竟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白帝不屑,冷笑出聲,“就算宣帝不省人事又怎樣?現在那些士兵還不是都任由年瑩喜擺佈?”
“白帝此言差矣。”宣雨辰說著,站起了身子,微笑而立,“既然年瑩喜敢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就說明宣帝手中的這些個傀儡不足以威脅到她,不過若是白帝趁此要是能夠抓到一個她在乎的傀儡,想必所有的事情便會事半功倍。”
“你的意思是……?”白帝終於算是明白了宣雨辰的意思,只不過,他就算明白,卻也無法理解,“現在你的弟弟被關在暗牢用刑,而你卻如此的算計著你的哥哥,如此看來,你當真是恨透了宣家啊!”
宣雨辰微微露笑,掩飾住自己雙眸透出的恨意,“這是宣家欠本王的!”抬步走到營帳的窗子邊上,朝著外面漆黑的夜色看了去。
想著曾經自己母妃死時的殘目,想著那曾經屬於自己又被剝奪了的皇子之位,這一切的種種,就像是一顆寫滿了報復的種子,在他的內心生根發芽。
“宣逸寧,你欠我的,我終究會連本帶利的要回來,包括……全部。”
此時正與唐楚行走在夜色之中的年瑩喜,忽然腳下的步伐一頓,對上唐楚詫異的眼,她小聲的指了指自己的不遠處,“唐楚,你剛剛有沒有聽見有人喊宣逸寧的名字?”
唐楚擰眉,像是看神經病,“年瑩喜,你又抽風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