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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司彥細想,不禁點了點頭,“皇后娘娘說的是,那麼微臣這就去準備了。”說著,朝著營長外面走了去。
好像確實是他多慮了,年瑩喜辦事雖然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但到了最後,她總是有本事讓人對她刮目相看。
寇司彥出去的同時,墨修走了進來,看著年瑩喜那單薄的衣衫,冰冷的眸子起了一絲的波動,伸手拿起椅子上的披風走到她的身邊,攤開手中的披風蓋在她的肩膀上。
感覺到肩膀上的溫暖,年瑩喜詫異回眸,當對上墨修那張怎麼看都冷的讓人顫慄的面頰時,笑了笑,“那些作細如何了?”
“已經全部關進了牢房中,唐楚也已經收到傳話,親自前往宣國主營地調動兵馬了。”墨修說著,頓了頓口氣又道,“主子,那些白國的作細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希望主子能前去一趟。”
“哦?”年瑩喜微微詫異,“他們可有說是關於誰的麼?”
“安陽侯。”
“恩?白緋繞?”年瑩喜眼中的詫異加深,想了半晌,攏了攏肩膀上的披風,“你隨著我去一趟牢房。”說著,已經麼邁步朝著門口走了去。
墨修沒想到年瑩喜對安陽侯的事情反應這麼大,一時間呆滯在了原地,看著年瑩喜愈發清瘦的背影,糾結了半晌,才慢慢的開了口,“主子就這般的關心安陽侯麼?”
在他看來,年瑩喜能夠接納安陽侯在身邊,就已經讓他很詫異了,畢竟曾經安陽侯是奔著想要了年瑩喜的命,而將年瑩喜囚禁在白國的軍營之中,然後他沒想到,一向愛恨分明的年瑩喜,竟然在事情得到了平息之後,不但沒有責怪憎恨安陽侯任何,反倒是時時刻刻的將安陽侯帶在身邊。
曾經他想,自己若是輸給的人是宣國帝王的話,那麼他心服口服,畢竟那般運籌帷幄的大氣男子,是他無法比擬的。
但是現在,若那個人是安陽侯的話,那麼他不服,只因他一心認為,那個滿手充滿著血腥,心中只有屠戮的怪物,無法給予年瑩喜所謂的幸福。
伸手正要掀起簾子的年瑩喜聽聞此話,半空之中的手臂忽然一頓,猛地的轉身,擰起秀眉,不敢置信的看著身後的墨修,“墨修,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直視著年瑩喜那帶著驚訝的雙眸,墨修輕輕點了點頭,既然他敢說出口,就不怕年瑩喜的追問,“主子難道不是因為對安陽侯的想法不同,所以才這般的關心?”
看著墨修那信誓旦旦的表情,年瑩喜除了想笑之外,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表情,來表達此刻自己被雷得有多嚴重。
安陽侯?白緋繞?墨修竟然會以為她喜歡上了他?這究竟是什麼邏輯?
墨修沒想到年瑩喜聽聞竟然是笑了出來,瞧著她臉上帶起的那似自嘲,似譏諷的笑容,他一時間難以理解的沒了聲音,也沒了剛剛的底氣。
年瑩喜仍舊帶著笑容,一步步朝著墨修走了回去,當她站定在墨修的面前時,忽然掄起自己的拳頭,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墨修的面頰上。
‘砰——!’的一聲,墨修被強大的力道震的後退了三步。
“墨修,你就是這麼質疑你主子的?你的主子在你心裡就是這樣一個人麼?”年瑩喜說著,再次大步朝著墨修走了去,在墨修剛剛直起身子的時候,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頰上。
墨修不曾還手,也不反抗,任由那用盡全力的拳頭,一拳拳的揮在自己的左右面頰上,而這驀然而來的疼,似乎除了讓他的面頰生痛的同時,又讓他繁雜的內心清醒了不少。
年瑩喜一步一拳,不知道究竟掄起了多少次的手臂,也不知